处理完验尿杯,她坐回到椅子里,轻声安抚周巧,“没事的,你可以放心告诉我,我不会跟其他人说的。”
赵澜问:“最近一次发生亲密行为是什么时候?”
周巧陷入沉默,嘴唇抿得紧紧,就是不肯说。
岑眠望着她,走到她身后,将手抵在她瘦弱的后背上。
周俏浑身颤了一下,感受到隔着衣服,那融融的暖意。
许久。
她小声地嗫嚅说:“上个星期……”
赵澜皱起眉,又问:“那你第一次没有做避孕措施的亲密行为是什么时候?”
周俏:“不太记得了,可能是三个月前……”
赵澜的心沉了沉。
按照周巧说她月经几个月没来,可以推断怀孕应该至少三个月了,这个时候胎儿已经成形,进行流产对母体的伤害很大。
周巧怯怯地问:“医生,我是不是怀孕了?”
赵澜对上女孩漆黑的眼睛,即使她的经验丰富,一时也不知如何回答,斟酌片刻后,她还是决定如实相告。
“是怀孕了。”
闻言,周巧的脸色唰一下苍白。
赵澜宽慰道:“不过试纸也存在误测的可能,要百分之百确定需要做B超检查。”
“你父母呢?”她问。
这种情况,找监护人说,会比较合适。
“他们在外地打工。”
“家里有其他大人吗?”
“没有了。”
“那你男朋友呢?他多大了?”
周巧的双手攥紧裤子,半晌,“我没有男朋友……”
赵澜以为她是不好意思说,“不是男朋友,那你们是怎么发生关系的?”
“……”周巧始终不发一言。
岑眠一直在旁边默默观察她的反应,此时心中咯噔了一下,她轻轻问:“你是自愿的吗?”
周巧的脸色变得难堪,嘴唇发白,最后艰难地摇了摇头。
这时,赵澜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表情严肃起来。
“那个人是谁?”
周巧将头埋得更低了,不肯开口。
赵澜觉得这件事情已经超过了她能够去处理的范围。
“还是通知家长和学校,看要怎么解决吧。”
周巧猛地抬起头,惊慌道:“不能告诉学校。”
见她的反应那么强烈,岑眠和赵澜互相看了彼此一眼。
岑眠拖来一条椅子,坐在周巧旁边,轻声细语:“你别怕,如果你是被强迫的,对方的行为已经触犯了刑法,会有法律制裁他的。”
周巧安静地垂首,像是一朵枯萎的雏菊,没了生机。
岑眠见她没有太强的抵触意思,循序渐进地问:“他是学校里的人吗?”
周巧很轻微地点了一下头。
岑眠:“是同学吗?”
周巧摇头。
白溪塘学校的人员并不复杂,除了学生,就只剩下四名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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