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叫他。犬夜叉总是忘记,不记疼,一股子执拗又愚蠢的莽劲儿。
杀生丸没说,他当然不会再来,他们也不值得他再回来。杀生丸直接就走了,隐约的,闻到了空气里多了几分咸涩味,他没回头看一眼。
杀生丸看着犬夜叉的眼泪,晶莹剔透,好像被蛊惑了,莫名其妙地,凑近尝了口,咸的,涩的,是他那个时候闻到的味道。
犬夜叉却因他这么一个细微的动作浑身都颤了颤,银发里的尖耳都好像红了,紧紧闭上了眼睛。
杀生丸察觉自己的失态,也有几分懊恼,脸上不显,很肯定地说,清醒了?
犬夜叉额头埋在手臂里,很含糊地小声骂了一句。杀生丸没听清,也不在意,抓着他的腰用力顶进去。一下进得太狠,几乎将那截窄窄的腰都弄得晃动,屁股翘而小,湿黏的水不堪地流出来。
omega的身体天赋异禀,就是头一遭,饿了太久,也馋得不像话。犬夜叉被操得站不住,鼻尖都是杀生丸的信香,淬过冰似的凛冽,透着股子杀伐的意味,让他头昏脑涨。底下又酸又胀,疼是疼的,可更多的是爽利。
像等久了,终于等来了他要的。
他没来由的恼怒又羞耻,可又不知道该生谁的气,犬夜叉是青涩懵懂,可又隐约的好像明白了什么。
他迟钝地想,怎么会变成这样?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杀生丸那玩意儿滚烫又大,插在里头嚣张又霸道,走过几个来回就变得更加凶狠,犬夜叉因疼痛而退却的情欲又在刹那间卷土重来,感官也麻痹了,只有快感是活的。
犬夜叉浑身都透着omega的香,绵软湿黏,被杀生丸轻描淡写地按在树上操,只剥了裤子,红艳袍,赤白的脚踝,汁水沿着腿根流了下来。
杀生丸闻着那香,罕见的,呼吸似乎都有点儿不畅,太不应该了。他心里骤然多了几分烦躁,底下干得越狠,抓着那把银发平静地问他弟弟,犬夜叉,你怎么这么多水?
语气是冷静的,声音却沙哑,夹着欲念,透着不堪说的淫靡。犬夜叉听在耳朵里,遍体如焚,哑哑地骂他胡说,骂人的话在舌尖转过两圈,就成了呻吟。
树干太粗糙,少年人青涩胀红的性器一颤一颤的,不时撞在斑驳的树皮上,磨得又疼又爽。他忍不住想伸手去挡,杀生丸抓住了他的手腕按在头顶,一个用力肏了进去,犬夜叉呜咽一声,就这么射了出来。
刹那间,犬夜叉身上的信香浓郁到极致,仿佛无孔不入,彼此信香纠缠不分,杀生丸控制不住地低喘了一声,脸上妖纹颜色越深,底下湿黏的穴肉紧紧绞着他不知餍足,心跳似乎都变得失了序。
犬夜叉身上的味道太浓了,很香,像可口的猎物,引诱着他。似乎是alpha的本能,他轻易地找到了源头,杀生丸掐着他的脖颈,嘴唇压在脖颈厮磨,好像下一瞬就要咬破腺体。
犬夜叉尚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隐约察觉到了什么,浑身都绷紧了,急促地喘着叫了声杀生丸。
过了一会儿,才听见他慢慢地嗯了声,扬着调,像半露的獠牙,危险又低沉。
犬夜叉想说什么,却不知该怎么说,须臾,后颈腺体一疼,他眼睛大睁,杀生丸的气息铺天盖地汹涌而来,冲击得他筋骨绵软,瞳仁中也染上了如杀生丸一般的猩红。
5
信香交融的刹那,犬夜叉整个儿都被杀生丸笼罩在怀里,每一寸肌骨,每一寸血肉,好像都刻上了杀生丸的名字。
alpha凛冽霸道的信香裹着omega甜软的味道纠缠不休,仿佛两条交尾的淫蛇,难分难舍,两相交融,直入灵魂打下印记。
犬夜叉剧烈地喘息着,失焦的瞳孔里映出杀生丸的脸,他们脸上露出妖纹,猩红的眼瞳,兄弟特征展露无疑。杀生丸的眉心微皱,唇边还带血,是犬夜叉的血,咬破腺体的侵略性快感犹在,不啻于获得强大力量的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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