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夜叉失神地喘着问他的兄长,这是什么……为什么?
懵懂又无措,甚至想拿手去碰后颈。
杀生丸看着他,毫无半点愧疚,甚至抓着他的手压在后颈腺体,指腹碾磨牙印,说,标记。
腺体敏感,杀生丸一摸犬夜叉就哆嗦了一下,不自觉地躲,想收回手,故作凶狠地瞪他,说什么标记!
杀生丸却不再解释了,不需要解释,omega情期需要几天,他总会明白的。
后来的几天犬夜叉确实明白了。
他像是被刻下了杀生丸的烙印,只有他,才能让犬夜叉达到高潮。好在,杀生丸并没有过多的折腾他。
情期长,解了瘾,犬夜叉不总是不清醒的,可清醒了,他也下意识地不去想他和杀生丸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这样渴求他的兄长,渴求他的味道,体温,拥抱,甚至是阴茎,张着腿要他插进自己身体里。
犬夜叉浑身都是湿淋淋的,水里捞出来也似,火鼠裘已经扔在了一边,他跪趴在杀生丸的衣服上,沉下少年人又窄又韧的腰挨操。犬夜叉的鼻尖蹭着杀生丸毛茸茸的雪白裘袍,汗水,精液的味道驳杂,混着信香的味儿,迟钝地想,那是他射在上面流下的。
羞耻。
犬夜叉耳朵尖是红的,犬齿磨着手臂,顶得狠了,小臂上留了几个牙印。他恍惚地想起,其实他以前也渴望过杀生丸。
杀生丸——他的哥哥。
除了母亲,没人要的半妖渴求一切而不自知,年纪又小,突然多了一个哥哥,整个世界都好像明朗了几分。
但是哥哥不会像母亲一样抱他,不会陪他玩,和他说话。
“想什么?”杀生丸捏着他的脸颊,问他。
犬夜叉慌了慌,自然不肯承认他想的是杀生丸。他看着杀生丸平静的面容,没来由的不高兴,别扭地偏过头,一声不吭。
杀生丸手指摸上他的嘴唇,犬夜叉浑身都是热的,烫的,明明是兄弟,半妖身上好像多了几分人的温度。明明那么脆弱,却像火,生生不息地烧着。
这个动作暧昧极了,犬夜叉耳朵脖颈都红,恼羞成怒,用力咬住他的手,眼睛瞪着他。
杀生丸不恼,和他对视着,说:“松口。”
犬夜叉气道:“不松!”
一开口,嘴巴里就咬了个空,杀生丸一声似笑非笑的话响在他耳边,“愚蠢。”
犬夜叉听着那话里的笑意,猛的看向杀生丸,他的神情未变,冷淡不改,犬夜叉小声地咕哝道,“见鬼了……”
连着几天,犬夜叉和杀生丸都是在林中过的,杀生丸没有离开。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也会有如此耽于情事的一天。
林子里暗了又亮,丛林蓊郁,信香混着情欲的味道弥漫着方寸之地。少年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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