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脊背清瘦白皙,凹腰窝,屁股饱满湿红,斑驳的碎影穿过树叶稀稀疏疏地落了下来。
杀生丸掐碎了腰窝里的阴影,将精水灌进去的时候,犬夜叉也射得一塌糊涂,穴儿里也潮吹了,湿哒哒的,淫水堵在里头出不来,撑得小腹都凸起来了。
犬夜叉精神恍惚地捂了捂肚子,杀生丸退出去的时候,看着犬夜叉被肏得合不拢的穴口,红了,肿了,看着漂亮可怜,却又淫靡色情。
杀生丸看了会儿,抬手摸了下犬夜叉的脸颊,兴许是处在高潮的余韵里,对alpha全无抗拒,小动物似的蹭了下他的手。
杀生丸却仿佛过电似的收回了手。
二人情事稍歇,都清醒时鲜有说话,兀自沉默着。犬夜叉年幼的时候懵懂烂漫,会巴巴地黏着杀生丸,年纪渐长,支棱起了一身张扬的刺,话也不对心。碰见杀生丸,二人大多是要动手打架的。
情期第三天时,杀生丸敏锐地察觉到了犬夜叉的情绪突然变得焦躁了。犬夜叉背对着杀生丸跪坐在他怀里,瘦削的后背紧贴他的胸膛,两瓣屁股揉红了,成熟得像饱满的桃子,杀生丸攥紧了,掰开,用力插进去索取更强烈的快感。
一下子顶太深,犬夜叉手指抓紧他的手臂,喘息里都带了几分哽咽。
杀生丸已经摸透了犬夜叉的身体,知道弄哪儿,他的弟弟就会崩溃地叫出声来,那声儿,带着鼻音,软糯的还带几分青涩的稚气。疼了会挠他,爽了连舌尖都要伸出来,像在勾引他去吻他。
杀生丸没有吻过犬夜叉。
明明已经做了这么亲密露骨的事情,却一个吻都没有。
杀生丸不知道犬夜叉在焦虑什么,却不喜欢犬夜叉有事情瞒着他,他想,是alpha的占有欲在作祟么,因为他标记了犬夜叉。
犬夜叉是他的omega。
——暂时的,临时标记。
后来杀生丸摆弄着怀里人换了方向,面对面,一边操他一边看着犬夜叉,像要将他从里到外每一寸皮肉都剥开。杀生丸冷淡,底下干得凶狠,嘴里却一句话都欠缺。犬夜叉看见杀生丸的面容,心里莫名的更焦躁了,心也虚虚的悬着,落不着实处。
朔月快近了。
母亲还在时,犬夜叉变成了人,他的母亲会温柔地将他搂在怀里,宫殿里点满蜡烛,布满明珠,亮堂堂的,陪他等来黎明第一缕光。
后来,犬夜叉就一个人躲在没人的角落,静静地捱到天明。
可这一回,多了一个杀生丸。
犬夜叉又看了眼杀生丸,面对面,呼吸相交,好像一切都无所遁形。他抿了抿干燥的嘴唇,突然抓着杀生丸的肩膀,一下子就骑在了他的腰腹上。
杀生丸挑了挑眉,犬夜叉垂着眼睛,察觉了他的目光,抬起那张通红的脸,色厉内荏,冷哼道:“看什么看!”
他像是报复,妄图坐下去,将兄长狰狞的性器吞入后穴。那话儿太大了,剑拔弩张地,整根都泛着水光,是他穴儿里的水。可到底太心乱鲁莽,吃不进去,滑了几下也不过是堪堪错开。
杀生丸怀疑犬夜叉是故意的。
他看着犬夜叉透红的臀尖,发抖的双腿,半妖浑身上下都是他弄出的痕迹,胸膛乳尖也揉红发肿,色气得不行。越是进不去,那股子嚣张气焰就越虚,犬夜叉不上不下地僵着,脸红得能滴血,含糊不清地骂了声,却也不知道是骂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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