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想,摸,摸什么?
旋即,顶在他腿上的东西告诉了他。
雄狮鬃毛浓密,抱着,同抱薛云山是全不一样的触感,可这感觉,却又像极了。柳刃咽了咽,耳边薛云山在催促。
视死如归,柳刃抬瘦白腿儿挨了挨它那根性器,烫得腿绷紧,猛地要收回,雄狮前爪碰着他的脸颊,似无限疼宠和鼓励。
于是柳刃用脚代替了手,去丈量触碰它的性器,爆红的脸埋入狮子的粗脖颈里,小声的,像撒娇又像软软的抱怨,“好大啊……扎人,云山,进去会坏的。”
“不会,”薛云山低笑了声,道:“腿张开。”
“我忍不住了,”薛云山充满欲望的声音在他耳边,像油上燎了个火星子,瞬间燎原,柳刃喘了声,实在难以面对自己将被一只雪狮干,委委屈屈地再退让,“我转过去好不好?”
薛云山定定地看了柳刃一眼,允了,雪白的雄狮在他身上稍稍退开。
柳刃翻了个身,脸压入晒得蓬松绵软的被子里不肯再出来了,脊背后臀都展露在雄狮眼里,臀尖如玉桃,线条起落漂亮。
雄狮如逡巡领土,目光放肆地舔着这具身体,说是忍不住,可到底是又忍了忍。
它将舌头插入了柳刃臀缝,股间蜜穴儿早已被他洗澡时就扩得湿软,雪狮的舌头毫不客气地舔入深处,享受着柳刃羞怯的主动。
完全不是意料中的东西,柳刃闷哼了声,明白是什么,羞耻得臀肉都在颤,意识炸成了烟花,空留几声细碎的抽噎。
薛云山真正进去的时候,柳刃又射了一回,后穴儿都湿答答的,像会出水。雪狮那话儿委实傲人,龟头硕大,远非人能承受的尺寸。
柳刃喉间溢出哭喘,仰直了脖颈叫都叫不出,蜜穴活生生被剖开,劈入内壁,疼得他软了下去,眼泪流了满脸,浑身大汗淋漓。
雄狮也被那过分紧窄的地方夹得兽性大发,金瞳颜色愈深,尾巴焦躁地扫着柳刃的躯体,心一狠,直接插到了底。
……太可怕了。
荒谬绝伦。
柳刃将呻吟咬在齿缝里,不可置信,自己竟然真的和一头雪狮做爱了。
薛云山声音沙哑,哄着他,“乖宝儿真棒。”
柳刃抽噎了声,骂道:“薛云山,禽兽——啊慢点呜……嗯!”
湿漉漉的,羞怒叫他名字的时候,一口掐出水的黏糊奶腔儿。
薛云山胯下狠狠一顶,粗大的阴囊拍在白臀儿上,声音很响,男人的话更是放肆,“乖宝儿,我本来就是猛兽。”
一插一抽,那样大的玩意儿,兽类阴茎上的倒刺刮着湿软肉壁生疼,可疼过后,却是让尾椎骨都发麻的爽利。柳刃眼神涣散,被操得彻底失去神智,腿根不住痉挛,除了呻吟再说不出别的,完全无力抗拒。
柳刃又硬起来的性器压入被褥里,他好像被那根东西钉在床上,逃无可逃,只能翘着屁股,像薛云山的雌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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