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云山的。
后头蜜穴骤然紧缩,夹着在穴儿里驰骋的性器,柔嫩的内壁将茎身鲜明地勾勒出来,犹是心有余悸,却温顺地包容了他。
雪狮被激得发出一声低吼,遵循本能,动作变得凶狠,狰狞阴茎在雪白臀肉间大开大合地操弄,肉体声变得分外激烈。
烛火摇曳,小心翼翼地将二人的影子投到窗子上,是一头雪狮正伏在一个人身上,诡谲又和谐。
柳刃这一晚的高潮来得快而迅速。
不消多加抚慰,就已射了两回,腰腹被褥湿黏黏的,硬生生被操射,浑身皮肉都发着汗,敏感得像蚌肉,一压,就能溢出汁水。
对方却久得他哭泣着求饶,肉穴被摩擦得发麻酸胀。
哀凄可怜地求他射,射到自己的身体里也无所谓。
薛云山将柳刃翻了过来,面对面,霸刀小腹被过分粗长的猛兽阴茎顶得凸起,两条修长的腿张得大大的,又几个牙印,猛兽的牙印。
“云山……云山,快点好不好,”柳刃蜷起指尖揪着雪狮的毛发,哑了嗓子,脸颊湿红,意识不清地抽噎,“我受不住了。”
性器又被快感驱使得硬了,疲倦的,又硬得疼,顶端失禁一般溢出液体。
雪狮低头没甚用处地安慰般舔了舔他,情难自制,欲望失控,他几乎想将身下人活生生撕裂了,吃下去。
心有猛虎。
雪狮又狠狠插了几十下,前肢扼住柳刃的双臂,低头咬着他的肩膀,终于射了出来,精水淋漓大股大股的灌入柳刃的体内。
太多了。
柳刃肚子似乎都被喂满了,不自觉地,丢了魂一般,啜泣着拿掌心捂住自己依旧被灌精的小腹。
出于私心和兽的本能,薛云山回了人身,性器还插在柳刃的穴儿里,长臂箍着腰,低头舔他的肩膀牙印。
出了血,他一点点地舔去。
柳刃不理他。
他就轻声哄,带着餍足的笑,阿刃,乖宝儿,下次不这么着了行不行,是我的错。
手却不安分,沿着胯骨,漫不经心地拨弄柳刃发泄过后湿漉漉的性器。
“呜……别摸了,疼,”柳刃气恼地挠了挠他的手臂,声音都叫哑了,不痛不痒地记仇着,“薛云山的嘴,骗人的鬼。”
薛云山闷笑了声,贴着柳刃的耳朵说了什么,柳刃脸颊又红了。
自是一番耳鬓厮磨,情人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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