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点点头,“再给我一个小时。”
向驰便起身出去了。
……
下午三点半,欧阳和韩珠带着两张画像出现在火车站——车站方事先把当晚值班的两个检票员叫到了办公室。
其中一个小年轻认出了那二人,他说道:“这俩人我有印象,说上车后多买点酒,搞两只烧鸡,好好喝一顿。”
韩珠赶紧追问,“他们要去哪儿?在哪个车厢?”
小年轻嘿嘿一笑,“那你可是问对人了,当时人少,我听他们那么说,特地多看了一眼,到花洲的,现在还在车上呢,第八节 车厢,明天凌晨一点多到。”
韩珠道:“您提供的情况特别重要,太感谢了。”
小年轻有些兴奋,“我说,能根据我说的抓着人不?”
欧阳道:“现在还不好说,但可以肯定的是,十分关键。”
小年轻道:“那就行。”
……
欧阳和韩珠去售票处确定好车次,途径各市县,以及列车目前所在位置,就把电话给向驰打了过去。
向驰正要下车,听到铃声又把车门关上了,按下通话键:
“韩法医,有收获吗?”
“找到那两个人的车次了,目的地是花洲,明天凌晨一点到。”
“很好,我知道了,谢谢。”
他挂断电话,对方文景说道:“我先回去,你在这里盯着单震,只要他不跑,就什么都不用做。”
方文景道:“组长放心。”
向驰下车了。
方文景目送他上了一辆出租车,无奈地摇摇头,“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小年轻的想象力未免太丰富了些。”
……
向驰打车回到分局,和欧阳、韩珠碰了面,对照列车时刻表,重新确定列车的位置。
向驰给下一站的铁路警局打了电话,并发去了传真,对方表示,一定配合他们把二人请下来。
挂断电话,向驰想对欧阳表示谢意,但师兄妹已经不在大办公室了。
回到法医科,韩珠对袁文涛说道:“师父,我小师妹又立功了。”
袁文涛笑眯眯的,“她的功劳就是我们法医科的功劳,你可不能嫉妒。”
韩珠不高兴了,“师父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那怎么可能?”
袁文涛不以为意,“这有什么,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嘛。”
欧阳故意说道:“原来师兄是小心眼啊,那我下回……”
袁文涛抬头瞪她一眼,“他要是心眼小,就没有比他大的了。倒是你,千万别骄傲。”
韩珠又高兴了,“还是我师父了解我。”
……
下午四点半左右,检验科通知向驰,化验结果出来了——死者指甲里的黑泥和瓷湖岸边的湖泥成分几乎一致。
难道死者在东窑呆过吗?
向驰翻出几张死者的相片,看看周围,犹豫片刻,又给袁文涛打了个电话。
不多时,欧阳和韩珠一起到了。
向驰道:“人手不够,你们再辛苦一下吧,感谢。”
韩珠勉强笑笑,“这次做什么?”
向驰把照片递了过去,“死者指甲里的泥估计是湖泥,我想让你们去一趟东窑。”
韩珠道:“为什么,也许死者白天去玩过呢,再说了欧阳不也在湖边住吗,仙湖……哦,明白了,你是说死者的衣着不贵,东窑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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