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门炭治郎从袖子里摸出几枚铜板和十多张纸币,数出两枚铜板放进商贩手心里,转身朝时任屋冲过去。他一路跑向清司的房间,“噔噔噔”的脚步声吓到了不少经过的游女和客人。
直到即将接近清司的房间,灶门炭治郎才放缓了脚步。他轻轻拉开格子门,悄无声息地走进房间,将狮子舞面具放在了清司枕旁。灶门炭治郎双手合十,认认真真地说道:“狮子神,请让邪魔退散吧!”
就在这时,外面的房顶上传来了一个声音,撕裂了房间内的宁静。
我妻善逸蹲在时任屋屋顶,发出撕心裂肺的呐喊:“炭治郎!炭治郎!!我好不容易才从京极屋爬过来——啊啊啊好可怕!这里太高了!!你和伊之助平时都这样说话的吗?!我要死了!摔下去就死定了!!炭治郎——!”
“善逸!你小声点,清司先生在睡觉!”
灶门炭治郎担心我妻善逸吵醒清司,压低声音呵斥道。他看了一眼清司,发现对方仍然平稳地闭着眼睛,这才放心地从窗户翻了出去,跳到屋顶上。
灶门炭治郎离开后,清司睁开了眼睛。
清司的睡眠很浅,在我妻善逸刚刚发出第一个音节的时候,清司就已经被吵醒了。他揉揉湿润的眼睛,用手臂将自己从床上撑起来,手掌摁到了灶门炭治郎放在一旁的狮子舞面具。
清司还记得自己睡觉时隐约听见的歌声,立即猜出这个面具是灶门炭治郎买的。屋主昨天给了灶门炭治郎五六枚铜钱,说是过节期间的零用钱——灶门炭治郎把它花在了买非洲菊和狮子舞面具上,自己
分文不剩。
清司盯着狮子舞面具看了许久,才缓缓捡起它,将它轻轻扣到自己脸上。
屋顶上的我妻善逸和灶门炭治郎完全没有意识到清司已经醒了,清司仔细聆听着他们的谈话,系紧那张狰狞面具的绑带。
“炭治郎,我怀疑京极屋的蕨姬花魁就是那个潜伏在吉原的恶鬼。”我妻善逸显然正在极力压低自己说话的声音,尽管如此,他的嗓门还是声如洪钟:“她的声音非常奇怪,我能听出鬼的嗓音,她绝对不是人类!为什么‘柱’还不出现!太可怕了!!”
“放心吧,我听说富冈先生跟踪的‘鬼’出现在东京都了,如果事态严重他应该会赶来支援……善逸,你别一直拉着我,袖子真的要被撕开啦!”
“谁?‘水柱’吗?太好了!如果打起来你一定要保护我!炭治郎!!”
清司用手敲敲桐木窗沿,发出沉闷的“砰砰”声:“炭治郎君、善逸君,你们在上面吗?我听到了声音。”
屋顶上的说话声顿时消失了。几分钟后,我妻善逸才怯生生地将蓄着一头明黄色短发的脑袋探出来:“对不起,我吵醒你了吗?”
“没有,我已经醒过来了,刚刚模模糊糊地听见有人在上面说话。”清司顿了顿,又道:“进来说吧,屋顶上太危险了,前几天刚下过雪,现在瓦片上还积着一层坚冰呢。”
灶门炭治郎率先返回房间中,我妻善逸跟在他身后,畏畏缩缩地沿着房檐滑了下来:“打扰了……”
我妻善逸抬起头,只见一个人坐在在灯光昏暗的室内,披头散发,相貌狞恶。他一双眼睛又大又黑,嘴占掉了大半张脸,嘴唇翻起来露出锋利的尖牙。
我妻善逸捂住了胸口:“我要走了,炭治郎!!这里有鬼!!”
“才不是鬼!!是清司先生啊!他只是戴着面具而已!!”灶门炭治郎愤怒地伸出手敲了敲我妻善逸的脑袋:“太没礼貌了,善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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