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善逸捡起水果刀,脸上还淌着眼泪地笑了起来:“既然你这样夸我,我就没办法了!”他动作轻快地开始切洋葱,发出“咔嚓咔嚓”的脆响。
在我妻善逸身旁,嘴平伊之助正盘腿坐在榻榻米上,用匕首削去土豆皮。他发尾呈深蓝色的碎发总会落下来挡住眼睛,嘴平伊之助不耐烦地用手将它拨开:“头发好麻烦,迟早要把它剃掉!”
清司将切好的豆腐块放进小木碗中,擦掉了手上带有豆香味的水滴。
嘴平伊之助拨开头发的时候,土豆碎末黏在了发丝上,牢牢地挂在上面。清司看着头发之间的几颗土豆屑,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清司从矮桌的抽屉里取出一根细长的红绳,走向嘴平伊之助:“头发挡住眼睛了吗?我帮你扎起来吧,伊之助君。”
清司将嘴平伊之助的短发聚拢,趁机择去了那几颗碍眼的土豆末。
嘴平伊之助的头发又短又硬,清司的手指从他的发丝间穿过,理顺了毛糙的碎发。他将头发用红绳扎起来,在脑后绑了个小小的结。
嘴平伊之助离清司非常近,嗅到了清司身上淡淡的花香。嘴平伊之助忽然抓住了清司的手腕,将清司拽到自己身旁。他像小动物一样朝清司凑过去,用力嗅了嗅他顺直的长发。
清司脊背一僵,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我妻善逸已经将所有洋葱切成细丝,他正准备端着砧板过来向清司邀功,却被嘴平伊之助吓了一跳。我妻善逸以为二人之间发生了冲突,跑上去把他们拉开:“你干嘛啊伊之助!”
嘴平伊之助松开清司的手腕,嘟嘟囔囔地说:“是花的味道。”
“什么?”
“春天野花盛开的原野、夏天树上的苹果花、秋天的石榴树、冬天埋在地下的花种。就是这个味道。”
灶门炭治郎正半跪在不远处腌牛肉,他没有听清三个人的谈话:“你们在说什么?伊之助,土豆削完了吗?帮我把刚才买的那一小袋粗盐拎过来。”
嘴平伊之助匆匆站起身,提着粗盐走向灶门炭治郎。
“我手上沾满了淀粉,伊之助过来帮忙加盐吧。就……一勺好了,把一勺盐倒进碗里。”
“一勺?简单!”
嘴平伊之助自信满满地打开装粗盐的布口袋,顺手抽出一支勺子,舀了满满一勺粗盐倒进裹着淀粉的生牛肉中。嘴平伊之助的动作过□□速,因此就连灶门炭治郎,都没看清他究竟拿了个多大的勺子。
嘴平伊之助手中拿着的是一个巨大的汤勺,容量是普通汤匙的四五倍。因此当他将粗盐倒进碗中,白色的盐晶颗粒淹没了裹在水淀粉里的牛肉片。
清司&灶门炭治郎:“……”
就在灶门炭治郎焦头烂额地倒掉粗盐时,楼下传出了一阵狗叫声。
“难道是厨房门
口的小黄吗?”灶门炭治郎担忧地抬起头:“但小黄是一只非常乖的秋田犬,就算被陌生人踢了都不会叫,厨师先生还经常抱怨它没办法看门呢……”
“呀!——有狗冲进来了!”
“这不是厨房的小黄吗?它怎么会跑进这里?”
一楼乱做一团,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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