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坏死了,这个时候都这么坏,还能骗的宴卿这么黏你,心机深沉!”
单重华愤愤地戳了戳叶封华的眉心,趁他傻,偷偷骂他。
要知道,宴卿很少变成猫,更是极少为了取悦一个人而变成猫。
单大醋坛子幽怨地把叶封华连同宴卿一起抱住,生气地睡着了。
而叶封华看着这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悄悄伸手去摸他的脸,觉得很好奇。
他被装进了一个透明壳子里,看得到周围的一切,却什么都感知不到,变得迟钝,难以思考。
叶封华失神地看着单重华,又摸了摸怀里的小猫,感觉到了一丝暖意。
他们三个挤在一起,猫猫的毛都被汗湿了。
叶封华轻轻将宴卿拔开,耳朵被吮红,发出“啵唧”一声,塞进了单重华怀里,自己爬起来。
他腿上没有力气,扶着床头站起来,扶着墙走到门边。
开门却正好遇到了张寒策,叶封华看着他,眼里透着疑惑。
张寒策没有想到叶封华会突然开门,被他吓了一跳,但看到叶封华眼里的情绪越来越丰富,张寒策心里一喜。
“封华?”
他试探着叫了叶封华几声,但叶封华只是看着他,没有任何反应,张寒策只好进了房间,给他了拿了一件外套,披在他的身上。
“小心着凉。”
张寒策扶着叶封华的胳膊,他睡了很久,走路还不是很利索,张寒策担心他摔着。
两人缓慢走到了道观庭院里,叶封华仰起头,看着天空中的微微星子,觉得很神奇。
张寒策眼里只有叶封华,侧过头,看着他,享受这一刻的安宁。
但叶封华站了一会儿就开始头晕,张寒策抱着他坐在廊下,叶封华顺从地坐在他腿上,抓着张寒策的手看。
张寒策手上还留有烫伤的印记。
叶封华摸着那一块伤痕,又翻过他的手掌,看着他满手的伤痕,又看看自己白净细腻的手掌。
像个孩子一样,左看看,右看看,似乎在疑惑,为什么我们差这么多呢?
张寒策笑着捏住了他的掌心,给他揉搓有些发冷的手,低声跟他讲着自己的伤痕的来历。
他知道叶封华听不到他,也知道叶封华不会明白他,但他还是想说,想回忆他们的曾经。
叶封华虽然没有听,但视线一直集中在张寒策的脸上,像是在倾听一样,时不时伸手掐住张寒策的脸颊,像捏玩具一样捏他的脸。
张寒策说着就顿住了,深深地看着叶封华,抬手轻抚他的脸。
随即轻轻揽住了他,将他抱在怀里。
叶封华靠在他的肩上,没有反应,只是觉得这个人很温暖,贴在他身上会很舒服。
但他的心又痛着,一种舒服又煎熬的滋味,身体缓缓颤抖起来。
张寒策感到他的反应,连忙退开了身子,查看叶封华的情况,而叶封华只是情绪有些不稳定,从他的眼里看不出来原因,张寒策只能安抚他,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他小心地低头,亲吻他的脸侧。
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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