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进皮肉,腕子上全是细密的血口,纤瘦白皙的腰肢被秦川扣着,男人胯下用力一顶,阮承青就被荡出去,重重落回来,很大的声响,白腻腻的屁股被拍的通红。
秦川应该玩了有一阵子了,屋里全是那股子味儿,阮承青在哭,眼泪从眼眶里大颗大颗的掉,他抬起头,看到朱瞻正,人呆了下,眼眶一下子就干了。
秦川攥着阮承青的腰,手底下的白肉霎时浮了一层鸡皮疙瘩,秦川冷笑一声,用力顶了一下。
“啊!!!”
阮承青哀叫一声。
秦川:“在我这哭的梨花带雨,都是装的?”
阮承青太容易哭了。
有段时间,还没碰他,眼泪就往下掉,他抱着一天天鼓起的肚皮,恍惚得像是抱着那个贱籍的脑袋。阮承青精神不好,人也呆呆的,夜里抱着他睡,早上起来,枕心都是湿的。
小娼妓实在敏感又软弱。
太医过来看过,说这是心病,药治不好,但让他这样下去,对眼睛不好,可能就哭瞎了。
朱瞻正抱着阮承青,问:“跟着我们,这么不情愿?”
阮承青哪敢说话,他点头又摇头,小脑袋摇的跟个小拨浪鼓似的,眼泪哗哗往下掉。
朱瞻正跟玩个娃娃似的摆弄他,道:“你已经够幸运了,阮承青。”
“……”
阮承青听不懂似的看着他。
朱瞻正把他扔到坤楼里待了半月,再接回来,这毛病也就好了。除非被玩到痉挛崩溃,只要有朱瞻正在,很难看到阮承青的眼泪。
秦川把人翻了个过,他抱着看阮承青,正对着他黑玉似的眼仁,问:“问你话呢。”
阮承青被顶的嗯嗯啊啊,他不敢说话,只能摇头。
秦川嗤笑:“没装?”
“你知道的,我最讨厌你撒谎,一会让九爷来验验话……”
“……”
阮承青脸色白的要死过去似的。
秦川就喜欢他这惨兮兮的模样,吓唬够了,把明睿放跑了的那口气顺了一点,把阮承青抱紧了。
朱瞻正解开衣裳第一颗纽扣,屋里淫秽的骚味儿里,混着一点不易察觉的莲香。
朱瞻正道:“他呢?”
秦川笑了一声,他把阮承青的脸掰过去,逼他直视朱瞻正,道:“问你话呢……”
阮承青哆嗦着,眼珠盯着朱瞻正的脚,张了几次嘴,都没声音。
秦川凑过去,亲吻那张没什么颜色的嘴唇。
“怂包。”
朱瞻正脱下明黄色的内衫,他缓缓走过来,问:“承青放他走的?”
秦川指了指扔在一边的铜盆,道:“他泼醒的。”
阮承青小声道:“我不喜欢别人睡我的床。”
朱瞻正淡淡道:“你床上睡过的人,少么?”
阮承青一下子闭了嘴。
面容冷峻的男人把绑着阮承青的绳子解开了,他揉着他手腕上的血痕,问:“为什么放他走?”
为什么?
阮承青其实也不知道。
他第一眼看到床上躺着的人,心中竟然有种阴暗的庆幸。
他在床头坐了一会,他低头看着这张年轻俊郎的脸,这人骨肉匀称,眉目舒润,鼻梁挺拔,是副好气运的长相,俊美无涛,光风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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