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他想起来,他见过这张脸,在十四爷成亲时的宴宾堂。
那日,秦大将军同当今圣上都到了场,阮承青从未见过这二人的眼神落在谁的身上,如此明亮温和。
两个男子行拜堂礼,不需要蒙面,他记得当时,一根红布条把两个人拴住,他们两情相悦,几年过去,仍是故剑情深。
鬼使神差的,他用一盆水,把人泼醒了。
朱瞻正从后面贴着他,男人胸膛宽厚,却如同蛇一样冷。
“是嫉妒他,还是可怜十四?”
只有两个选择,似乎都不是阮承青全部的想法,但又每个都在他心头转过。
“呜……”
一根手指钻到身下,扒开已经肏开的肿穴,坚硬硕大的阴茎顺着缝隙往里头顶。
阮承青脚趾绷紧了,他屏住呼吸,撕裂的痛苦让他周身冒汗,男人冷酷地一寸寸推进去,等到完全进入,阮承青已经快要昏过去了。
男人们轻松的提起阮承青的腰胯,快拔出来,又把他重重按下去,阮承青叫了好大一声,秦川拧了下挂着金环的乳尖,道:“敢昏过去试试?”
阮承青夹在两个乾元中间,要被逼疯了,他的身体无法感应两个人的信香,肉穴里勉强流了些水,朱瞻正肏了两下,就磨干了。
朱瞻正舔过阮承青小巧圆润的耳珠,下面用力的撞,道:“你还没答。”
阮承青眼睛红的吓人,他道:“我嫉妒他!”
阮承青疼得厉害,快要被他们折磨死,朱瞻正的手伸到他身前,抓住他的垂软的分身,重重套弄。
阮承青的脸上慢慢腾起红云,穴里开始渗出汁水,撞一下,就“咕滋”的响,他马上就要出来时,闭了下眼,身前猛然一阵剧痛,一根挂着铃铛的细簪对准铃口,直插而入。
阮承青没叫出来,他的身体剧烈颤抖,随即脱力的软下去。
床上的冷水还未干透,潮湿阴冷,只沾了下,就极不舒服。
更别提泼在脸上。
朱瞻正道:“没有下次。”
……
两天后,阮承青从院里出来。
他垂着头,路走的不大稳当,去御膳房挑了几样菜,慢慢的往回走。
脚下是灰白的石子路,踩在上面有些硌脚,一片绿叶随着冷风飘下来,掉在地上,阮承青扭头,池塘边上,有棵没掉完叶的槐树。
阮承青停下来,冷风灌进脑袋,他清醒了些。
回去也是一个人,他提着食盒找了块偏角的石头,打开盖子,菜已经冷了,腻呼呼的。阮承青其实并没什么胃口,吃了几口就放了筷子。
他正在坐在水边发呆,忽的怀里一沉,耳边响起道清脆的童声:“哥哥!”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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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承青怀里扑进来个四五岁的男童,一身石青色蟒袍,力道有些猛,撞的他直往后仰。
“嘶……”
阮承青勉强撑住底下的石座,低下头看他。
“哥哥……”
怀里是个粉雕玉砌的小玉人,眼珠浸墨似的黑,嘴唇殷红,整张脸委屈的耷拉着,看着没什么精神。
他张着手,叫阮承青抱。
阮承青左右扫了一遭,真是稀罕,盛清帝的独子,矜贵的小太子爷就这么跑出来,横冲直撞,竟没人跟着。
他一直没动,怀里的小脑袋,往脖子里钻,软乎乎的头发搔得阮承青很痒,嘴角忍不住的往上勾,他伸手拍了拍孩子的后背,才安生了。
小太子在他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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