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承青蜷着腿,眼睛都不敢睁,秦川给他挡了两下,额头冒出两根青筋,道:“差不多的了……”
“你和他计较什么,他已经疯了!”
疯了。
这两个字,阮承青今日不止从一个人嘴里听到。太难听了,他想反驳,余光瞥见朱瞻正冷酷的脸,话噎在嘴里。
随他们说吧。
秦川把阮承青抱到床上,从下头把他的衣裳撩开,小娼妓背上一道道青。
朱瞻正看了一会儿,把手里东西放下。
他坐到床边,阮承青头发柔顺地散着,他忍不住伸手去摸,阮承青一动不动,僵硬的全当自己已经死了。
秦川道:“老九,他已经这样了,你应该容忍他的怨恨。”
朱瞻正手上一停,静默须臾,他道:“景禹没做错什么。”
阮承青听到了,他的脸埋在被褥里,小声道:“我真没推他。”
朱瞻正:“……”
秦川气笑了,一巴掌抽在阮承青浑圆的屁股上,道:“没完没了了?”
阮承青被“屈打成招”,嘴里老实了,只哑哑地说“对不起”。
出了这档子事,整个晚上,阮承青都在男人胯下来来回回。中途,他昏过去一回,脸上挨了两下,被抽醒了,朱瞻正掏出一个瓷瓶,从里头倒出一颗黑色的药丸。
一点熟悉的香气钻进鼻腔,阮承青全身一抖,他费力挣了两下,却被压的很死,只能求饶道:“不要……我不要这个……”
朱瞻正停下。
阮承青下头夹着两根泛着水光的巨大阴茎,身体被折磨得惨不忍睹,秦川方才拦着他,等真做起来,阮承青哭的透不过气,也一点都不心软。
“不要……”
阮承青还在拒绝,他神志不清的摇头,朱瞻正把瓶身一斜,又倒出了三颗。
阮承青眼睛一下子睁圆了。
“不……”
秦川拔出来,水淋淋的巨物摩擦阮承青的嘴唇,用力插进去,把他嘴堵住了。
几颗药丸被顶进已经无法闭合的红穴,阮承青呜咽着,药丸在身体里融化,霎时他开始难以自制地扭动,全身泛起羞耻的红潮,一把火简直要把他烧死,生殖腔往外不停淌着淫水,顶着肉穴的硬棍轻轻一动,身体就痉挛着打颤。
“呜……”
他才刚能下床,才过一个下午,又被无所顾忌的使用,整个人都要坏掉。
嘴里被堵住,粗暴地插入喉管,他剧烈干呕,根本没法呼吸,干涸的眼睛里又开始渗出大颗大颗的眼泪。
秦川被夹的痛快,他舒爽的吸了口气,用力捅了几下,忍不住要射出来,阮承青惊慌失措地推着他的胯骨。
秦川笑道:“我今夜救了你的命,你得好好谢谢我。”
他捏住阮承青的鼻子,精液射进最深,逼他全吞下去。
窒息之中,朱瞻正残忍地用力,一下下撞进狭窄的女腔,带出大量透明色的粘液,冲撞红色的宫腔入口的小孔。
阮承青瞳孔失焦,受不了的全身激颤,他夹着腿高过去,齿缝里溢出痛苦的呻吟。马上就要昏厥前,秦川松开手,抽了出来。
阮承青呛咳着,急促地喘着,喉咙被蹭伤了,夹着血丝的唾液顺着嘴角下淌。
激烈的撞击让他失神,穴口不断收缩,身体崩溃地不停痉挛,连续不断的高潮让他无比痛苦,终于抽噎着痛哭起来。
朱瞻正拧着他的脸,顺着眼泪慢慢亲到眼皮,道:“装什么?”
“……”
阮承青快要死了。
直觉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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