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他,应该用更加激烈的反应告知男人们他的身体状况,可他已经被调教地无法自己射精。
秦川在他身下揉搓,道:“都没尿出来,就装得跟要死似的……”
阮承青摇头,身体里的水早就从女腔里全高出去了,他哑着嗓子哀告求饶,完全没人理会。
好容易终于挨到朱瞻正射精,他瘫在床上,刚闭上眼,腿上一轻,又被打开了。阮承青虚弱地掰掐在腰上的手掌。
几张干燥的软纸擦拭阮承青腿间的泥泞,那里已经肿的十分厉害,几根手指插进不能完全闭合的穴口,快速抠动,听到“滋滋”的水声后,又插进去。
秦川压在阮承青身上,喘息道:“明日我的情期到了,往后几日,你得忍忍。”
“……”
阮承青眼前一黑,脑袋里紧紧绷着那一根弦,“叭”的断了。
……
夜里,阮承青做了个梦。
他梦到他抱着朱景禹,站在幽绿的水池边。
“哥哥……”
朱景禹讨好地叫他。
男孩墨黑色的瞳孔里映出一张苍白昳丽的脸,他亲了下朱景禹柔软的脸蛋,随即,面无表情地把他扔进了水里。
耳边听到清晰的水声,寒风吹过,真实的如同曾切身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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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更两天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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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元情期太长,没日没夜的七天,能把人熬死。
身体被过度使用,阮承青下不来床,有人过来送饭,他没什么胃口,勉强吃了一点。
小宫女不肯走,端来的饭菜都定着量,要盯着他吃完。
阮承青拒绝,人家抬脚就要去告状,阮承青吓得赶忙把剩下的全塞进肚子。
吃饱了也没什么好干,殿门从外头锁着,太子想要在宫里自由,阮承青就得关着。
朱景禹遇着阮承青,没有过好事。
太子小时候,有回阮承青给他洗澡,刚放进浴桶里就忘了,下头还烧着火,要不是朱瞻正及时发现,险些就把孩子煮熟了。
那天,阮承青吃了大苦,好长时间都没人见过他,后来人放出来,太子再怎么闹,也就都不给阮承青带了。
宫女往床上放了两本闲书,阮承青翻了两页,全是些书生女鬼的情话本子,矫揉造作,无病呻吟,好像没了情爱,就活不下去。
这种东西,多看上几眼,人都要傻了。
阮承青在屋里躺着,房门开了。
这个时辰,他以为会是秦川,抬起头却对上张俊雅至极的脸。
上官明睿笑盈盈地招手,道:“好啊。”
“……”
阮承青皱眉,他坐起来,刚要张嘴,一声清脆的“哥哥!”,打断了他的话。
阮承青低头,看到个陶瓷似的娃娃站在上官明睿腿边。
“景禹?”阮承青一怔。
“哥哥!”
朱景禹朝他跑过来,阮承青才意识到自己没穿衣裳,露着满肩膀红印子,忙抓起旁边的内衫裹上。
朱景禹爬上床,张开的两条莲藕似的手臂,要让他抱。
阮承青把他搂进怀里,小人儿又软又香,兴许是落水时受了惊,这几天瘦了不少,贴在他身上,薄薄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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