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承青一时震惊,他从未见过这样漂亮的幼鸟,翅如披金,额如悬玉,灵光四溢。
它落脚的树枝并不算高,这棵槐树马上就要枯萎了,阮承青伸出手,摸了下它的羽毛。
小凰鸟舒服的眯起眼睛,安安稳稳的坐在树枝上。
一道冷风吹进来,阮承青一个哆嗦,醒了。
殿门开了,他不大清醒的抬头。
赵常来走进来,对十四爷行礼,放下盛清帝赏的几枝贵参后,才走到阮承青跟前,道:“世子爷,您看看这什么时辰了,还不回去。”
阮承青还在琢磨那个梦,他略显迟钝,看了眼天色。
门外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赵常来道:“陛下说了,他知道您同十四爷交好,那也不能聊上一夜吧。”
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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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承青撒腿就往回跑。
赵常来在后面追,他一把老骨头了,实在跟不上。
阮承青从明睿房里出来,失去甘甜的信香,仿佛置身冷笼,他打了个哆嗦,跑的飞快。
到了门前,他扒着门框往里看了一眼,正和朱瞻正对上。
盛清帝在黑暗里,道:“回来了?”
阮承青僵在门外,小声道:“嗯。”
朱瞻正问:“和十四弟说了点什么?”
阮承青腿一下子软了:“一句话也没说。”
朱瞻正朝他招手,阮承青被门槛绊了一跤,连滚带爬的进去,赵常来赶到了,他刚一动,门在身后关上。
地上一片狼藉,朱瞻正从不会这样失态,阮承青有一瞬间以为秦川也在,他跪在盛清帝脚下,偷偷扫了一眼,被掐住下颚,掰正了脸。
“秦川已经走了。”
“……”
阮承青点了下头。
他看不懂朱瞻正,但朱瞻正却能轻易看穿他。
朱瞻正抚摸他的嘴唇,手指上有笔杆刀伤磨出的厚茧,剌得他很不舒服。
阮承青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朱瞻正一顿,呼吸重了些,按住他的后颈,让他趴在胯间,鼓囊囊的一团贴着阮承青的脸。
朱瞻正:“怎么这么晚?”
阮承青想了想,小心翼翼地道:“趴在桌上睡着了。”
朱瞻正:“守着朱瞻佑,就这么自在?”
“……”
阮承青怔住了,完全没想到这么一句话里,还能挑出毛病。
他被卡着脖颈带上床,这才明白,盛清帝的火气大的很,不是他这点微末的讨好能缓和的。
毕竟他今日行事不妥,恶心了盛清帝的救命恩人。
朱瞻正心情不好,这一夜往往十分难熬,阮承青被扒光衣服,赤身裸体的坐在男人腰上。粗大的凶器抵住他,阮承青攥着那根东西,往下沉了一下腰,疼的头皮发麻。
他不想做。
阮承青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抵触,他无法敞开身体,每一寸神经都在拒绝男人侵犯。
朱瞻正道:“不愿意?”
阮承青摇头,俯着身往床头摸,他记得还有一罐雪花膏。
瑰艳的乳尖在朱瞻正眼前摇晃,乳晕比一般男人要大,尖端挺立着。早些年,阮承青有景禹时,他身子不好,没法子像寻常坤泽那样出乳,秦川不知道从哪里听来了法子,说嘬通就好,阮承青吃了大苦,胸口肿得穿不上衣裳,乳头被吸得破皮,到了后来,轻轻碰一下就要流泪。
朱瞻正含住他胸口一边,粗糙的舌面用力舔上去,阮承青哼了一声,一下子就没了力气。
朱瞻正掰开阮承青肉乎乎的屁股,两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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