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春红一怔:“谁啊?”
赵常来道:“忘了,好像是个姓秦的。”
赵常来这几日才回过味儿,就算是陛下快玩腻了,那还有太子呢。
·
屋里没人,上官明睿又睡着,阮承青出去用了午膳,回来一推门,就见朱瞻佑回来了,正和上官明睿搂在一起。
两个人都看向他。
阮承青笑了两声,实在有些尴尬。
“你们继续,有事叫我。”
阮承青把食盒放在门口,从外面把门关上。
春红回来,看阮承青坐在门口发呆,没说他什么,表情却不好看。
阮承青挺想解释,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总不好说里头俩人在亲嘴,他实在不好意思打扰。
春红要进屋里去,阮承青拦着,春红怒道:“你自己偷懒也就算了!还要我也跟你一样?!”
“……”
春红一把推开房门,阮承青不好意思往里面看,被春红一把拽进去。
屋子里两个人早就整理好了,四下有极为浅淡的香气,钻进鼻腔,阮承青脚步顿了一下。
莫名的,他觉得全身舒畅。
桌上摆着阮承青带回来的冷饭,春红连忙道:“十四爷见谅,今日大人睡得早,平日里不会这样……”
十四爷并不说话。
明睿解围道:“她说的是真的。”
朱瞻佑脸色才好看些。
春红一激动,又给明睿磕了两个头。
这天夜里,盛清帝回去的晚,偏房位置好,安静向阳,冬暖夏凉,就算不起碳火,也没多么冷。
阮承青畏寒,一到冬天,就门窗紧闭,不透一点缝隙,你帮他打开多少次,一回身就又关上了。有那么一次,朱瞻正回去,屋里烟熏火燎,险些出事。
屋里灯黑着,盛清帝道:“今日倒是睡得早。”
赵常来弓着背,提着灯笼,没敢说话。
朱瞻正进门,油灯点了起来,盛清帝背着橘黄火光,在床上投下阴影。
床上并没有人。
朱瞻正的表情藏在黑暗里:“还没回来?”
赵常来犹豫片刻,道:“秦将军府上有家宴,今儿是老夫人八十生辰。”
朱瞻正冷冷地看着他。
赵常来瞒不住了,道:“十四爷今儿回来了,在照顾上官大人……”
“……”
屋中一片死寂。
盛清帝面无表情,往外走了两步,倏地一脚踹翻了茶几。
赵常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陛下息怒。”
·
阮承青不想走。
他坐在桌前打盹,完全看不到春红给他使眼色。
近些日来,他嗜睡多梦,梦到很多东西,大多都太过匪夷所思,阮承青一觉醒来,睁开眼后,只觉得疲惫。
空气中有舒适的甜香,阮承青趴在桌子上,迷糊着觉得冷,他两只手插进袖口里,头枕着手臂,睡的昏天黑地。
阮承青坐在槐树底下,他抬起头,看着落叶枯萎的树枝,微微有些愣神,他忘了多久没梦到过这棵树了。
阮承青站在树下,乌蒙蒙的天空忽的霞光祥瑞,他眯了下眼,就见一只金翅凤凰鸟落在枝头,正歪着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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