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上药了吗?”赵柏鹤掏出一管药膏,叹气:“算哥不对,但你刚才太疯了,我必须阻止你。”
岳霆接都没接,闭着眼靠在车后座上,压着情绪,冷声:“你不是说和他分干净了吗?不是说闹掰了吗?现在怎么回事?”
赵柏鹤因为对之前那些调查,心底对岳霆有些系着扣儿,本来下意识的想要哄哄岳霆,但不知怎么,被岳霆这么质问,觉得很不舒服,很委屈闹心,同时还有点不服。
“还能怎么回事,又闹僵了呗,打了一架,不是你想的那样。”赵柏鹤还是解释了几句,但故意遮掩了自己被强吻吃豆腐的事儿,并非是心虚,而是赵大少觉得丢脸丢到家。
岳霆斜眼睨了他一下,冷笑,自顾自的:“嗯,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谁家打架打的嘴肿,脖子上都是草莓,衣服都快被扒光的?
赵柏鹤一下子变了脸色:“你他妈会不会好好说话?还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自己没长眼啊?!我要是跟他有什么,早就成了,还有你什么事儿啊?!我他妈要是给你戴绿帽子,还让你来接我干屁?老子有那么蠢吗?今儿公司一堆事,我请樊局喝酒,遇上他……”
岳霆扭头看向窗外,显然是不想再听,把赵柏鹤当空气,气的赵柏鹤胃疼。
过了一会儿,赵柏鹤很累,很想睡一会儿,不想和岳霆吵架,语重心长道:“霆子,我知道你有些常人不能及的本事,但人是社会性的动物,你不能脱离社会行事,不能单枪匹马行事,你怎么那么莽撞?下次不要这样了。”
岳霆转过脸看着他,车厢光线很暗,赵柏鹤看着他那半明半暗的冰雕雪琢的俊脸,嘴角淤青很明显,心软了一下子,难言的哀伤,伸手抚摸,笑了下,言不由衷:“其实你揍他那几下,挺解气的,哥打了你,这事儿也就消解了,尤家人很难缠,哥这么做,是给你兜底。”
接着,赵柏鹤的眸光晶莹剔透,苦涩弯唇:“宝贝儿,不管你正在做什么事,或是以后要做什么事,将来计划做什么事,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照顾好自己。”
说完后,像是在等待什么似的,凝视岳霆。
岳霆呼吸一滞,和赵柏鹤久久对视,心底泛起异样:“你公司出什么事了?”
赵柏鹤眼里的光芒慢慢熄灭了,有些失望,但迅速遮掩过去,恢复风流倜傥的贵公子模样,往岳霆身上一歪,枕着岳霆的大腿:“什么事能难得住我赵柏鹤?几个项目被检举招标违规,行贿,违反进出口贸易法,垄断法……集团要被封了,以后破产重组就是了。”
“那些损失都不要了?”
“不破不立,不要紧。”赵柏鹤轻飘飘的说。
“把你的损失列一张清单给我,包括不得不放弃的一些良性项目。”岳霆突然没头没脑的来了这么一句。
赵柏鹤噗嗤一笑,仰头看着他紧绷的清俊性感下巴线条:“怎么?岳处长给赵某人报销?”
“嗯,我给你报。”
“哈哈哈哈……”赵柏鹤笑的打滚,眼泪都出来了,枕着岳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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