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霆看到了他的赠与赵柏鹤的那条肋骨玉手串,就悬挂在笼子门口的地甲尸龟鬼符上方,距离那只尸龟的嘴,不足一厘之遥,冰玉般雪白无暇的脸骇然大变:“赵柏鹤你……”
赵柏鹤坐在岳霆腰上,眯着气势磅礴、美艳淋漓的花瓣豹瞳,得意笑:“这手串是你门派修行为了渡劫时,你自取肋骨磨的,还有你的掌门大印,这些东西与你的道术命数,息息相关,一旦被毁,你一身本事会废,一旦被污染,以后你与普通人别无二致。岳霆啊岳霆,你自己送了多少把柄在老子手里,你居然还敢不听老子的,不服从老子的?你有什么资格?”
挑衅的拍了拍岳霆的脸。
岳霆一动不动,漆黑的眸子里如同湖泊水倒映着星月,深邃流光,悲切恳求,落魄失望,一个字没再言语,也不再反抗,松开了赵柏鹤的手腕。
看到这样的眼神,以及怎么弄也没有反应,疲软的生殖器,赵柏鹤咬唇,眼圈越来越红,心一横,干脆俯下上半身,张开莹润绯红的菱唇含住。
赵柏鹤最熟悉岳霆的兴奋点,故意舔马眼儿,抓囊袋,几乎是瞬间阳茎硬邦邦的滚烫顶在喉咙处。
岳霆气血一下子从下体直冲头顶,内伤和性事双重刺激,让他如冰火两重天,一半痛苦一半快活。
当赵柏鹤解开高腰裤,以一种过去他们经常偷欢时的女王姿态挺直腰,撅着臀,蹲坐将那硬热粗长的生殖器吸纳入体内时,那种根部被榨到极点的前所未有的剧痛和快活,令岳霆有种血液沸腾至干涸的荒谬、兴奋、濒死感。
像证明自己不在乎岳霆般,赵柏鹤愈发驾轻就熟,强势摇摆腰胯,一只手捏着自己的嫩粉圆果儿乳尖,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阴茎撸动,结实饱满的苹果臀儿扭摆的飞快,跟充电了一样,越来越快,性感享受极了,湿漉漉的蜜穴里含着粗长,眯着水雾迷离的金褐色大眼:“哈啊……看到了吗?你他妈就是老子寻欢作乐的玩具!你在哈、在我眼里……屁都不算一个!”
“停下……停下……”岳霆非常不适应,不舒服,感觉自己不像人了。
看着他不舒服的扭曲表情,赵柏鹤内心变态抖S一般满足,同时心脏也在一阵阵疼痛。
当攀登上快感顶峰时,前列腺反射带被龟头摩擦,赵柏鹤腰腹如触电般痉挛扭摆,仰着头,叫喊出声时,因为无法控制高潮下的肌肉动作,腰腹拉扯到之前被岳霆踹伤的部分,痛的赵柏鹤捂住,缩小频率。
突然一只冰冷的大手握住了他腰腹受伤的地方,一阵灼热舒服的感觉从那手掌心扩散,是岳霆正在疗愈转移伤,赵柏鹤差点落泪。
赵柏鹤桃花眼眼尾红的厉害,强忍住了,看着岳霆满头满身都是冷汗,视线转移到那只带着锁链的手,无声叹息。
特殊的欢爱结束,岳霆脸色比之前还惨白,死气沉沉的,只穿着那条拉链坏了的牛仔裤,靠着笼子内壁,半躺着,四肢还锁着铁链,但脖子上的铁链已经不见了。
赵柏鹤翘着二郎腿,大喇喇的坐在笼子里唯一一张幸存的物品——单人床上,把自己身上爱欲的痕迹仔细用湿巾纸擦拭干净,穿上衣服,理了理头发,复古宫廷风爱德华白丝绸褶皱衬衫的领口散开些,露出锁骨,脖子,凡是露出的肌肤,都因为刚刚那场欢爱,颜色更加粉润细腻,尤其是脸颊,那股子性感滋润的风情红晕漂亮到绚目迷人,整理了发型,捡起刚刚被他掀翻掉落在地上的镜子,照了照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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