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卷成一捆的体操垫“啪”的一声被扔到地上,吓得某个想要上来迎接的小家伙一个激灵,掉头就窜了个没影。秦知却顾不上其他。
连鞋都来不及脱,刚把怀里抱着的人放下,秦知就反身把人直接压上了刚合上的门上,掐住池砚舟从外套底下露出来的脸就吻了上去。
池砚舟的嘴唇烫得不行,根本不需要秦知催促,就无比主动地张开,含住了他伸过来的舌头,任由他舔过自己颊腔内的软肉,又卷了自己的舌面,湿哒哒地吸。
刚穿上没多久的裤子被脱掉了,被骚水彻底浸透的内裤被一把扯了出来,池砚舟“唔”了一声,又被秦知更深地吻住,咬住舌头带进自己的嘴里吃,两条腿抖得根本站不住。
舌根泛起一阵阵酸意,舌尖也胀胀的发麻,唾液根本兜不住,划过下巴滴滴答答地往下掉,池砚舟抱住秦知的脖子,乖巧到了极点地把自己送给对方舔吃。
“秦知、嗯……!”沉甸甸的阳具贴上来,在发颤的尾音中急急地撞入,莽撞地一插到底,不知收敛的力道撞得池砚舟整个人都往上一颠,整个人都软了,几乎直接坐在那根捅进来的鸡巴上。
窄窄的阴道哆嗦着嘬着埋进来的东西,连最里面的宫腔也被撑开,池砚舟抽泣着,被那股从尾椎骨盘上来的酸胀感蒸得眩晕。
而秦知根本连停顿的余裕都没有。他压住池砚舟的身体,贪婪又急切地往上顶,把池砚舟喉口泄出的呜咽都干得破碎。
太过高频的操干带来铺天盖地的快感,密密实实的网一般将池砚舟包裹,连灵魂都在旋转。
池砚舟眼前的景象又开始发花,他拼命地摇着头,想要去推秦知的身体,自己却在双手松开的瞬间不受控制地往下落,重重地坐上冲进来的屌具,一下子被干到了最深处。
一下子连尖叫都发不出来,池砚舟绷直了脊背,抽搐着高潮,混乱喷溅的逼水把两人结合的下体弄得一团糟。
有力的双手捁住池砚舟抖颤的腰肢,把他整个身体都往上抬高了少许,又很快松开,由着怀里的人依靠重新缠上了自己脖颈的双臂,挂在自己身上,随着体内没有停歇的奸操起伏颠晃。
“不、呃……好烫、呜……要死了、啊啊……”池砚舟崩溃地哭叫着,攀在秦知背上的双手无力地抓挠,每一下都带出不同的褶皱痕迹,吐出来的舌头收不回去,一副被操烂的模样,“慢点、啊、秦知……呜……秦、秦知……哈啊……”
然而,他每重复一遍秦知的名字,秦知就操得更狠一分,像是要用胯间的那柄利器,径直把怀里这个吞吃着自己欲望和灵魂的妖精捅穿,又像是想就此把他和自己连在一起,再不给对方留下任何逃离的机会。
射到子宫最深处的精液也被带出来,在肥软的逼唇上拍打出细碎的白沫,意识仿佛也被拍碎了,打成细沫,在无止休的海浪中摇晃着散开。
眼前的画面依旧是花的,隐约能够分辨出的人影模糊得只剩下轮廓,池砚舟却依旧本能地能够知晓对方的身份,能够在那朦胧的光影之中,描摹出属于对方的容貌。
池砚舟仰起头,凑近了主动低下来的脸颊蹭,从双唇间探出的舌尖软软地贴着秦知的下颌舔,卷着他尚未低落的汗珠吞咽。
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从未有过的热度直直地往脑袋上涌,秦知堵住池砚舟的嘴唇,身下愈发激烈的捣操让支撑着两人身体的门板,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响。
——还不够。
被填上了少许的欲望涨得更高,撑得秦知的胸腔都膨胀起来,眼眶被蒸腾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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