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得发红。
他抬起池砚舟的一条腿,像之前在体育仓库里那样折起,架到自己肩上,与池砚舟分开了一瞬的嘴唇又贴上去,吃不够地含了池砚舟的舌头亲,勃胀到发红的肉杵一下下地往水滑的肉洞里捣。
丰沛的汁液溅出来,把秦知半干的衣服下摆又弄湿,凌乱的痕迹像某种特殊的花纹。
秦知比池砚舟高了太多,池砚舟努力踮起了脚,才勉强让自己的足尖踩到了地面。韧带被拉到极致,泛起逼近极限的酸。
他更加用力地抱住了身前的人,被彻底操熟的肉壁含住贴一般的阴茎往里卷,攀附着谄媚地吸,前面勃起的性器甩动着,不知道第几次射出稀薄的精液。
另一条腿也被抬起来了,按到胸前挂在秦知的肩上,池砚舟的身体彻底腾空,水淋淋的结合处整个敞露出来,腰肢酸得发疼。
理智早已经焚烧殆尽,秦知连这些都顾不得了,只一个劲儿地往池砚舟的身体里操,让他在自己的身上一次次地喷潮射精,身体的每一寸都浸泡在无尽的淫欲里。
池砚舟往后靠在门板上,张着唇无声地哭,喉咙里的声音根本发不出来,手也从秦知的身上滑落。
没有再去追寻池砚舟的嘴唇,秦知张口咬上了他泛粉的膝盖,缩了腹部在他的身体里射精。浓厚的精液被灌进宫腔里,把那个小小的器官彻底地充盈撑胀,鼓鼓的在小腹顶出一个小小的弧度。
被架高的双腿滑落下来,摇摇晃晃地挂在秦知的小臂上,池砚舟被扣着后脑勺接吻,肺里的最后一点空气被抽取。
意识仿佛恢复了清醒,又仿佛没有,池砚舟被秦知抱起来,往屋子里面走,肚子里装得满满当当的精液,被又硬起来的鸡巴来回地搅。
胡乱蹬在玄关的两双鞋子乱糟糟地倒在一起,好一会儿才有一只小白团子小心翼翼地凑过来,勾着尾巴从这头嗅到那头。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vivick、巫冥、Haru、星系竹柏、小野寺律、米粒吉吉、hyy4990、荼靡、白化黑山羊、修伊、冰沙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41清醒do完时停do(后穴初次)
池砚舟被压在床上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又一次被剥光了,秦知自己身上也脱得只剩下了一件上衣,被池砚舟紧紧地攥着,像能够借力的唯一依凭。
身下的鸡巴没有片刻从水红的穴里拔出,像连在一起的磁铁,根本分不开。
滑出的巨物在身体陷进床铺的瞬间又冲进来,不止歇地干进深处。肥软的逼肉被干得发颤,缩得更加厉害,却还是夹不住那凶悍得过了头的阳具,池砚舟的脚趾抓紧了,哭声也变得断续。
他觉得自己快要淹死,身体却仍旧本能地追寻着这不断蔓延没顶的快感。
秦知凑过来舔池砚舟胸前的乳头,亲他不住颤动的喉结,吃他嘴里兜不住的口水,黏黏糊糊地喊他“老婆”,身下的阴茎发了狠地往他逼里进。
池砚舟喘不过气,哭着去推秦知揉弄自己胸口的手,曲起的腿踢不到实处,哆嗦着落了下来,随着没有停下的奸操在床单上来回滑动。
意识在某个瞬间倏然变得清明,铺天盖地的情欲和快感却席卷上来,让他依旧只能在少年的身下哭喘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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