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秦知……呜……我好了、嗯、已经……啊啊……真的、呜啊、停……!”痉挛的手指扯歪了秦知的衣领,池砚舟猛然仰起脖颈,柔韧的腰肢高高地拱起,绵鼓的肉阜在秦知的胯间被压得变形。
汹涌的逼水暴雨一般喷溅出来,往池砚舟的耳朵里灌满了水声。他哽咽着发不出声音,秦知却还压下来亲他,被骚水淋透的鸡巴急急地往肉逼里塞,怎么都操不够,就好像秦知才是那个被塞了药的人。
“再来一次,”秦知咬着池砚舟的嘴唇,含含糊糊地说话,“就一次……老婆,再来一次……”
池砚舟哭着摇头,却躲不开,也逃不掉,眼前的景象在摇晃的泪光中再次碎掉。
终于在秦知再一次射进来的时候,池砚舟忍受不住地张开嘴,用尽全部的力气咬上了秦知的脖子。
柔软的布料阻隔在了牙齿和皮肤之间,消解掉池砚舟那本来就没有多少的力气,秦知根本没有感受到多少疼痛。但他却真的停下了,一双浸泡在欲望里的眼睛朝下看去,倒映着脱力地倒回床里的池砚舟。
“好了?”落进耳中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滚着浓浓的、仍未彻底消解的欲望,无形的网一样纠缠上来,令池砚舟浑身都止不住地一个哆嗦,“不难受了?”
池砚舟点了点头,还在高潮中的屄口抽搐着,裹了还没软下去的鸡巴嘬,满是泪痕的脸看起来无辜、懵懂又淫浪。
下面深埋的阴茎被拔了出去,堵住的塞子倏然消失一般,满肚子的精水稀里哗啦地全涌了出来。池砚舟下意识地并腿,却夹住了秦知的腰。
他想要放松力道,却反应过来那看起来会是怎样的动作,一时间有点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好在秦知这时候主动直起身,从他的腿间退了开来。
那根刚刚还贯在池砚舟身体深处的肉棒,擦过他的大腿内侧,就那样在空中又一次勃胀起来——龟头浑圆,茎身挺翘,整个儿的在腾热的欲望里透着红,起伏的经络沟壑间填满了湿亮的淫水,看起来狰狞、色情,充满沉甸甸的力量感。
这是池砚舟第一次这样清楚地看到秦知的这根东西。过于可怖的尺寸,让他根本没有办法想象,对方究竟是怎样将其塞进他的身体里的。
发觉自己的视线停留的时间有些过久了,池砚舟全身都开始发烫。他想要移开目光,却发现自己连这样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
还有些晕晕乎乎的大脑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意识混乱成一片。
“清醒了……”好似带了遗憾的声音拂过耳畔,夹杂着一点深不见底的别的什么,牵得池砚舟的心尖发颤,有种神经被拉紧的惶恐。
滚烫的手掌贴上来,轻柔地抹去池砚舟面颊上的泪水,又顺着他的脖颈摸下去,来到他鼓起的小腹上,收了力道轻抚。
“……都射满了。”池砚舟听到秦知这么说,看到秦知低下头,在他的肚子上亲了一下。很轻,很软,只一下就分了开来,像一触即散的幻梦。
池砚舟没能觉察出其中所含有的淫狎意味。
但随即,秦知就沿着小腹吻了下去,柔软的双唇停在肿胀的阴蒂处,嘬出“啾”的轻响。
然后秦知直起身来,拿手指分开池砚舟湿软的阴唇,垂下眼看那张不住往外流精的肉口。
“肿得好厉害……好可怜,”他的眼睛眨也不眨,抵住上颚的舌尖往外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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