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玻璃窗,两颗在情欲中挺立而起的乳粒也被摁平,传来胀胀的爽和疼。
“老婆,”烫热的身躯再次从背后贴了上来,满载爱欲与情欲的声音也飘落在耳边,池砚舟感到自己身体里的巨物又硬了起来,严严实实地堵住了被射进穴内的精液,蓬勃跳动的经络也似乎隔着水膜,“你看……”
原本朝向正前的面前被微微抬高,池砚舟看到了对面楼栋的窗户,在朦胧的月色下反着光。
“能看得很清楚,对吗?”他听到秦知这么说,低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从那边看过来也一样……不,在那边看得还要更清楚。”
高处总是能比低处看到更多。
池砚舟自然也清楚这一点,却不明白秦知在这种时候,说起这个是为了什么。
“从你把安安带回来开始,我就把那里租下来了,”从池砚舟的下颌移开的手掌微微下滑,轻柔地抚蹭着池砚舟的喉结,秦知贪婪地嗅着池砚舟脖颈间浅淡的气息,在潮热的皮肤上细细地啜吻,“我买了一个望远镜。”
他垂下眼,看着怀里的人遍布潮红的侧脸。
“……就在上次你趴着睡着了的桌子抽屉里。”秦知说。
“我就跟个痴汉、变态一样,每天都坐在那扇窗户后面,偷窥你的所有生活,”埋在窄热穴道内的肉具开始抽送起来,不快,就好像刻意要留给池砚舟余裕一样,令他能够清楚地听见秦知的话语、理解秦知想要表达的意思,“……就那么看着你的脸自慰。”
“我知道你喜欢穿纯棉的睡衣……如果开空调一定会穿长裤,但不喜欢穿袜子,”秦知轻声笑了起来,“我知道你其实一开始很不习惯安安挨着你睡,还喜欢拿被子把自己整个卷起来,后来才慢慢地改了。”
“我知道你午睡不喜欢关窗户,也不爱拉窗帘……”
“知道你不喜欢做饭……”
每说一件事,秦知就往里重重地顶一下,就仿佛在以这样的方式,进行强调和提醒一样。
“还记得我们之间的第一个电话吗?”秦知探出舌头,缓慢又细致地舔过池砚舟的整个耳廓,湿漉漉的水声漫过耳道,几乎要盖过其他的声音,“我当时就在对面。”
“……老婆要不要猜猜我在干什么?”
当时令人在意的、不自然的停顿,以及几下没能掩饰好一般的、短促泄出的喘声,在脑海当中浮现出来,令池砚舟生出几分后知后觉的恍然。
可那具体的思绪尚未完整地凝结,就被发狠地冲入体内的事物给乍然撞散,化作尖锐四窜的电流,池砚舟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酸胀到极限的腹腔止不住地抽搐着,又一次往下泄出一泡暖热的水流,从紧密相贴的臀胯间溢出,洋洋地淋湿了两人交叠的下体。
“我偷偷地配了你家的钥匙,在你睡着之后跑过来,偷偷地亲你、舔你,拿鸡巴操你……”而秦知还在不停地说着——将自己的那些肮脏、阴暗、见不得人的部分,尽数展现在这个人的面前。
他不想隐瞒……也没有办法再继续隐瞒了。
秦知知道,自己此刻所说的一切,都能清晰无比地,传递到池砚舟的耳中。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