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的壁灯被打开了,池砚舟遍布潮红的面容清晰地映入秦知的眼中,剧烈起伏的胸膛上,深深浅浅的都是自己留下的痕迹。
“老婆。”他低下头,亲了亲池砚舟汗湿的眼尾,舌尖推出已然成为两人之间小秘密的称呼。滚烫的龟头顶开阴唇,挤着一圈湿红的软肉缓缓地往里进。
池砚舟张开双唇想要说话,却感到所有的声音都被掐断在喉咙里,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挤出,刚刚被压下去的麻痒又滋生出来,被身体里劈进来的巨物压着,一点一点地往深处推,酸涩又鼓胀。
秦知的目光从那只吃进了一个龟头的肉户移开,看向池砚舟的脸。
或许是先前的扩张做得不够充分,又或者秦知实在进得太慢,池砚舟的眉头微微蹙着,似乎有些难受。但更多的是迷茫。被泪水洇湿的眉眼间,满是揉开的春意,微微张开的双唇里,露出一点水红的舌尖,在朦胧的灯光下反射着碎光。
而随着那可怖的肉刃进得越来越深,池砚舟脸上的表情也逐渐变得失控,垫着枕头的腰肢也不自觉地拱起,被捣开的肉道绞缩着,拼命地含吮硬烫的茎身。
当鸡巴操到一处软肉时,池砚舟的身体猛地一个哆嗦,脖颈不受控制后仰,双眼直翻白,舌头也吐出来,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下巴。像一下就被插坏了。
秦知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又继续往里顶,直到把自己的鸡巴大半都夯进湿软的肉洞里,他才低下头,亲着池砚舟的嘴唇喊“老婆”。
“好骚,”他说,“一下就被老公插坏了……”
池砚舟就好像真的被操傻了,被秦知吃着舌头,无意识似的跟着重复:“老公……”
秦知的动作猛地一滞,插到宫口的鸡巴一下子又胀大了一圈,上面的青筋突突地跳。
池砚舟很少这样喊他——大多只有在被操得神志不清的时候才会出口,混在破碎的喘息和呻吟里,像身体最深处被扯出来的深爱与淫欲。
今天这个人的状态……果然很不对劲。
不像以往的“性瘾”那样的急切、猛烈、不可控,神智却似乎比每一回都要更敏感、更迷糊——偏偏又没有到无法交流的程度,晕晕乎乎的仿若处在一个梦境。
从每一个毛孔当中,都流淌出惑人的靡香。
甚至有那么一秒,秦知觉得这样的“残余影响”,能一直持续下去就好了。可他同样爱着这个人那或克制或忍耐,努力地维持着意识清明的模样。
胯间的巨物缓慢地抽送起来,滚烫的龟头抵着紧闭的宫口磨,秦知舔着池砚舟的唇尖,轻声诱哄:“再喊一次,”他说,“老婆……再喊我一次。”
池砚舟的眼皮颤了一下,滚圆的泪珠从眼角滑落,抖出喘息的双唇轻微地张合着,吐出让秦知心脏滚烫的字音:“老公。”
在身体里顶插的频率倏然改变,不再温吞的动作失控而蛮横,本该紧闭的宫口被狠狠地钉凿了两下,就颤颤巍巍地让开了道路,放任那骇人的巨物闯入其中,一口气撞上了变得肥厚的内壁上。
铺天的酸麻劈头盖脸地砸下来,池砚舟根本连一声尖叫都来不及发出,就那样毫无准备地被送上了卷起的浪峰。
【作家想说的话:】
是说好的假孕play呀~
谢谢稚语棠、巫冥、star、乐陶、迪丽丽大巴、南、ir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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