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只需要嘴唇轻轻地触碰一下,就能轻易完成的指令,在任务完成的提示出现之后,就可以结束——就应该结束。
而不是任其发展到现在早已经越了线的地步。
但池砚舟依旧什么都没有做——没有下达新的、进一步的指令,也没有对秦知的举动进行任何能够称得上“制止”的行为。
他甚至在想,即便没有那所谓的“催眠”与“指令”的存在,在他说出那句话之后,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也依旧会做出同样的事情来。
脑海中流转的思绪与情感朦朦胧胧的,不够清晰也不够切实,池砚舟分辨不清,也抓不住。于是他放任,由着自己按照当前没有任何逻辑的思绪,让秦知对自己为所欲为。
裤子的拉链被解开了,宽大滚烫的手钻进去,罩住池砚舟勃起的阴茎粗暴地揉了两下,就往下分开了两片湿漉漉的阴唇,夹住那颗娇滴滴的阴核搓,稍显粗糙的指腹压在微微发硬的阴蒂顶端往下摁,来回地拨弄着那有着极佳弹性的位置。
酥酥麻麻的快感跟电流似的袭来,池砚舟忍受不住地叫出声来,本能踢蹬的双腿被牢牢地压制住,淫热的汁水从绞缩的肉口里颤颤地往外流。
这是没有任何办法克制、也没有任何办法遮掩的,最真实直白的反应。
脑子里那点模糊又不真切的念头,仿佛变得切实可感了一些,秦知的心脏鼓胀得有些发疼,耳朵里都响起了些微嘈杂的细鸣。
“老婆……”心底最渴盼的称呼按捺不住地又一次出了口,秦知感到身下的人颤了一下,攀在自己身上的手指也不受控制地收紧,像是想要努力地抓住什么。
“……我好想操你……”在心底压抑、忍耐了太久的欲望无意识间呢喃而出,梦呓一般轻飘飘地钻进了池砚舟的耳中,秦知感到怀里的身体僵硬了那么一瞬,随即又重新放松下来,原本不自觉并紧的双腿也放松了力道,稍稍往两边分了开来。
——这甚至已经不能算是暗示。
心跳剧烈得好似那个胸腔内的器官,下一秒就能从喉咙里蹦出来一样,秦知极力想让自己表现得镇定一点,却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挤开穴口往里进的手指急切得近乎粗暴,没能控制好的力道让身下的人的腰肢都整个痉挛了一下,紧窄的肉道裹紧了入侵的异物嘬。
“慢、嗯……慢点……”池砚舟艰难地张口,却几乎要认不出自己的声音。混在喘吟当中的音调根本听不出任何推拒、阻止的意味,满满的都是黏黏腻腻的颤,在仅能听到两人呼吸的黑暗中,拉扯开欲望的丝。
往肉逼里插入的手指增加到了四根,把那仅吃入过一次异物的穴道撑得满满当当的,传来难以忽视的强烈鼓涩感。止不住的淫液流水似的,汩汩地润过指尖,顺着那不断往里进的修长指节往外渗,被挤出轻微却清晰的细微水声。
池砚舟觉得自己疯了。
他知道,这里无论如何都不是一个做这种事的好地点——甚至比不上前一回自家客厅的椅子,可他停不下来。
就仿若周围那密不透风的黑暗,将他一直以来都融入了骨血的道德感和羞耻心,都尽数剥离、吞没掉了,仅剩下了源自身体最深处的本能和渴望,占据了全部的朱涛去按和操控权,让他顺着那“迫不得已”的借口,张开双腿躺在了这个人的身下。
池砚舟甚至开始后悔起,自己刚才打的那通电话来。
但哪怕是那种随时有可能有人过来的担忧与紧张,都如同被抽离、隔绝一样,没法对他此刻的行为起到任何阻止的作用。
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池砚舟甚至觉得被催眠的人是自己,而不是这个正压着自己、犯了瘾似的攫取自己口中呼吸与津液的实习生。
被淫水弄湿的裤子被脱了下去,滚烫的阴茎取代了手指压上了阴口,难以言喻的涨热与酥麻不断地往里面钻、往上面涌,让池砚舟的小腹都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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