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没说。”
他扶住一旁的桌沿,想要从秦知的身上起来,却被陡然反应过来的人猛地按住,牢牢地扣紧。
“我不是那个意思……!”终于意识到了自己之前的行为,有可能造成什么样的误会,秦知的语气里带上了几分急切。
“我想要你,很想很想——从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想了,”再顾不上什么掩藏自己的反应,秦知把人用力地抱进怀里,鼓胀的下身与对方紧密相贴,“我当时甚至想……”
想不管不顾地冲上楼,把人拖进任意的一间房间里,扒干净衣服——或者就那么穿着,只脱掉裤子——操到全身都沾满自己的气息,黏满自己的精液,叫得所有人都能听见。
过度淫秽下流的幻想在脑海中过了一遍,终究是没敢说出,秦知更紧地抱池砚舟按在胸前,想要遮掩自己表情似的,把脸埋进了他的颈窝:“……现在也是,很想很想,很想要你。”
池砚舟低低地“嗯”了一声,没有追问,也没有再度接话。
秦知知道,对方是在等待自己进行更进一步的说明——说明为什么明明满脑子都是把这个人困在床上承欢的想象,自己却连对方的一根汗毛都没有碰。
甚至直到今天之前,两人之间最亲密的举动,也不过是他落在对方唇角的一记亲吻。
“我……”秦知深深地吸了口气,好不容易才压下了不断翻腾上来的羞耻和热意,“我不想……”抱住池砚舟的双手无意识地收紧,秦知的面颊烫得要命,发丝间露出来的耳朵烧得通红,“不想被你觉得……觉得,我是为了美色……为了这种事,才和你成亲的。”
“而且、而且陈青说,”秦知的话还是说得有点结结巴巴的,但一旦开了头,一些事情也就更容易出口了,“说……男人和男人之间的做爱是不一样的。”
“我、我想让你第一次能舒服一点,”秦知咬了咬牙,还是把话给完整地说了出来,“所以,最近我在……努力地,学……”
池砚舟:……
池砚舟:噗嗤。
前面的“婚礼前不能见面”也好,“不想被认为贪图美色”也好,“努力学习”也好——这个家伙,怎么能可爱到这种地步?
明明看起来应该是挺精明一个人。
池砚舟忍了忍,又忍了忍,终于还是没忍住,把头埋在秦知的肩上,低声笑了起来。
颈侧贴着的面颊更烫了,温度沿着皮肤爬过来,让池砚舟的半边身体都开始发软。
“秦知,”好半天才总算是止住了笑,池砚舟轻声喊自己丈夫的名字,“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这么说着,他拉下秦知抱住自己的一只手,绕到自己身前,贴着小腹滑下去,隔着布料按上了自己的腿心。
“是一开始……就该告诉你的事情。”
【作家想说的话:】
秦知:陈青,罪大恶极!!!
陈青:???
谢谢Jack 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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