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拨,就那么仰着脸看着池砚舟,轻声问他:“可以吗?”
宛若请求神明垂帘的虔诚信徒。
心脏如同被羽毛尖搔过似的,不受控制地轻颤,池砚舟从鼻子里“嗯”了一声,伸出手缓缓地、缓缓地,将那垂落在腿心的布料拉起。那处精致的女穴终于没有了任何遮挡,完整地、明晃晃地暴露了出来,在明亮的日光下显得娇嫩而靡艳。
与周围的皮肤同样雪白的肉户嫩鼓鼓的,中央一道窄细的肉缝透出浅浅的粉,顶端一颗小巧尖翘的肉蒂,似是被先前热烈而深入的舌吻给挑起了情欲,圆鼓鼓地从包裹住自己身的嫩肉间探出头来。
下方被阴唇遮盖的小口绞缩着,挤出一缕清黏的骚液,润湿了唇肉往外流,在挤压堆叠的臀肉上留下一道歪歪扭扭的痕迹。
秦知几乎是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前所未有的干渴从喉咙里翻涌上来,催促着他尽快去做些什么——对眼前的人做点什么。
“我……”他听到自己的声音,滚着浓浓的情欲,沙哑又低沉,“能舔吗?”
池砚舟没能第一时间理解落入耳中的话语的意思,眼前浮现出些许茫然的神色。
但眼前的人这一回,却已然没了先前的克制与耐心。他近乎急切地吻上了池砚舟的腿心,张开嘴含住了那里的嫩肉吸,陡然间窜上来的快感让池砚舟忍受不住地惊叫出声,整个腰腹都难以自制地往前拱送了一下。
肿胀的阴蒂随着他的动作,重重地压在了秦知的脸上,一刹那窜开尖锐又酸涩的刺麻,逼得池砚舟又从喉咙里泄出了几声断续的呻吟,被快感侵袭的雌穴里汩汩地流出水。
而这对于秦知来说,显然是再直白不过的奖赏与鼓励。
他往上看着池砚舟,伸出舌头去舔他的穴。软滑温湿的舌面贴着湿透的穴口黏黏地舔了一圈,又往上用力地碾开肉缝,刮过骚嫩娇艳的肉蒂,卷了池砚舟流出的水往嘴里吃。腥臊私密的味道在口鼻之间扩散蔓延,具备迷醉效果一般让秦知上瘾。
上面的阴茎早就彻底勃起了,越发密集湿乱的水声在下体被嘬出,密实的快感被填塞进池砚舟的身体里,让他止不住地扭动身体,意识被撕扯得快要发疯。
池砚舟分明感受到秦知的动作是生疏的,可这个人就仿佛天生就知道该怎样让他舒服似的,每一下都像是火星子扔进干草堆里,迅速地就燃烧了,根本就不给人逃离的机会。
“停、一下……嗯……太用力了、哈啊、相公……啊嗯、呜……”池砚舟慌得厉害,两条雪白的腿无意识地并拢又被分开,薄嫩的腿肉贴在身下的人滚烫的面颊上,止不住地打着颤。
作为青楼中一个亟待出售的华美商品,池砚舟自然是不可能对这方面的事情一无所知的。可他一直以来从他人口中知晓的,都是让性事中的另一方获得更多快感的方法——与当前的状况没有半点干系,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往前抵上了秦知脑袋的手发着抖,池砚舟的上身不受控制地往后仰,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纤细的脖颈展露出来,泌出细细的汗珠,显得脆弱又情色。
——他们现在甚至不在房内。
望着头顶漂浮着云朵的天空,池砚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这一点,顿时被更为强烈的羞耻感吞没,抬手捂住了嘴也压不住从唇齿间泄出的吟叫。
秦知痴迷地看着池砚舟的模样、吃着他的肉逼,一双直勾勾地望过来的眼睛里,是浓烈到不正常的狂热。
窄窄的肉缝被彻底舔开了,两片肥软的阴唇湿漉漉的,往两边翻开,露出的阴蒂红红的,又肿又硬,被舔了两下,就被咬进嘴里吸,没有任何章法与技巧的动作渴切又粗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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