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阴囊都被涂抹上了一层湿亮的水光。
房间里太暗了,秦知只能看到池砚舟那双,一直没有与自己错开视线的双眼,还有不时地从双唇间探出的嫩红舌尖。其余的一切都隐没在黑暗里,看不分明,伴着轻微又黏腻的水声,在暧昧的昏沉中酿出浓醇的情色,连呼吸都仿佛拉着欲望的丝。
阴茎顶端被轻轻地咬了一口,随即又被轻柔地嘬了一下,湿润又妍红的双唇缓缓地与滚烫的冠头拉开了距离,扯开一道摇摇晃晃的淫亮丝线,被舌尖轻轻地一卷,就带入了那层造访过片刻的湿热口腔之内。
池砚舟撑着秦知的腿站了起来,布料摩挲的声响在寂静中传来,秦知的上衣被解开,裤子也被脱掉了,胯间翘起的巨物顿时更加直白凸显,表面裹覆的一层水膜又湿又亮,淫猥而靡乱。
池砚舟脱得比秦知还要干净,不着寸缕的身躯纤细而匀称,腰间最近新养出来的肉软软的,捏起来很是让人爱不释手,胸前小小的鼓包被垂落的青丝盖住,又随着他的动作露了出来,顶端的两颗红果小巧挺翘,是最适合被人攫取、品尝的形状。
秦知的喉咙不自觉地咽了咽,双眼在情欲的折磨下有些发红,赤裸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滚落凝结而起的汗珠。
肌肤相贴的触感清晰地传来,眼前的人分开双腿,跨坐到了自己身上,那根被自己把玩、亲吻过的肉茎戳上了自己的小腹,下方湿软的雌穴也贴了上来,在滚烫的柱身上轻轻地蹭了两下。
——与上一回相差无几的姿势,掌控者与被掌控者的角色却全然对换,秦知作为猎物被咬住了脖颈。
却心甘情愿地献上自己的生命与灵魂。
“太大了……”秦知听到池砚舟这么说,低低哑哑的嗓音虽带着几分抱怨,听起来却像是有意为之的勾引,“直接进去的话……会撑坏的,”紧贴着阴茎的肉户稍稍退开,留出的缝隙里挤进来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手背压着阳具,手心则包住了自己胀鼓鼓的阴户,“得,扩张才行……”
“咕叽”的轻微水响混在未落的尾音当中,几乎无法辨认,却让秦知一瞬间就意识到了池砚舟在做什么……或者说想做什么。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浮生物语果、猫又又又又、cc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7捆着人自己骑鸡巴自作自受被操开子宫崩溃潮吹
纤细修长的手指刺进烫软的穴里,池砚舟忍不住小小地喘了一声,抵着湿嫩的穴肉,一点点往里推得更深。
他很清楚该如何取悦自己的这具身体,知晓该怎么做,才能让自己更好地进入适合被采撷的状态——这几乎是过去那些年里他的必修课。
但这却是他第一次,将之应用到实际——甚至更进一步。
更多用以润滑的骚液分泌出来,润湿了手指流过手心,最终落在了秦知的双腿上,湿湿热热、黏黏腻腻,亲昵又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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