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微的水声在逐渐急促的喘声里变得愈发分明,柔软的黏膜乖巧地包住侵入的异物,不知羞耻地蠕动夹缩着,汩汩地往外吐出更多润泽的淫液,把他的会阴也淋得湿湿的,滴滴答答地淌着水珠。
池砚舟靠在秦知的肩上,滚烫的面颊贴着汗湿的皮肤,被潮闷的水汽蒸得愈发可口,新加入的手指一点点地推到了最深处,揉捻过内壁上的敏感点又往外退出,缓慢地抽送着,微微张着的双唇吐出凌乱急促的热息,不时作乱地在秦知的脖颈、锁骨处亲吮,牙尖在擦过皮肤时,带起一阵又一阵难以抑制的战栗。
“……呜……”被淫水泡透的手指在高潮即将来临之时往外抽出,没能得到满足的空虚与难耐让池砚舟低吟出声,又一次贴上茎身的雌穴抽搐着,往外吐出了一小股暖热的水流,滴滴答答地把秦知的腿根弄得愈发凌乱淫靡。
“你看,”粗壮的肉棒被手指按住,自根部开始贴上了池砚舟的身体,“能操到这里……”
秦知听到池砚舟这么说,视线下意识地顺着他话语看了过去——窗外的月光洒进来,刚好照亮了对方将赤红龟头压在了肚子上的手指。那个位置,比上一回所指的,还要更高一点。
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了,完全没有办法进行任何的思考,秦知看到池砚舟松开了手指,葱白的指尖从龟头上拉出了一道黏腻的丝线。他张开口想要说话,嗓子却喑哑得根本发不出声音,空白一片的大脑当中,也浮现不出任何成形的字句。
然后他的嘴唇就被堵住了,吻上了茎身的湿穴也贴着肉柱一点点地往上,最终含住了汩汩流水的冠头。
“应该、可以的……”秦知听到池砚舟这样说,那张被缓慢撑开的肉口,就一点一点地吞下了最为硕大浑圆的龟头,哆嗦着亲吮嘬吸。
“……好撑……”梦呓一般的呢喃从池砚舟的双唇间溢出,他轻咬住秦知颈侧的薄肉,那牙尖轻轻地碾着,发抖的屁股依旧在努力地、慢吞吞地往下坐。
或许是因为有过一次的经验,也或许是因为两人生来就该如此契合,那根肉棍这一回进入得格外顺利,一寸寸地推开软烂的穴肉,很是轻易地就插到了底。而自主掌控着进入的进度与节奏,池砚舟更是无比清晰地感觉到那巨大的冠头,是如何强势地窄热的小口吞进、将穴道内里的骚肉褶皱撑得平整,变成柔顺服帖的形状的。
以至于当那滚烫的龟头触及骚嫩的穴心时,池砚舟一下子失了力道,抬起的屁股一下子坐到了秦知身上,生生地把已经到了底的鸡巴又吃进去一小截,连尽头处的小口都被顶得凹陷。
太过强烈的刺激让池砚舟全身都在止不住地发抖,喉咙里泄出断续的喘吟,被撑到极限的屄道拼命地绞缩着,蓦然往外喷出了一大泡淫热的泉水,淅淅沥沥地溅在秦知的胯间、腿上,连小腹也淋上了一层浅浅的水光。
突如其来的高潮让池砚舟不受控制地哽咽出声,还在余韵中的屄道一下下地蠕动夹缩,绞拧着其中操到了底的巨物。秦知被逼得快要发疯。更加猛烈的热意一重追着一重地卷上来,灼烧着他的灵魂和理智。
他急切地亲着池砚舟的面颊、眼尾、耳朵、嘴唇,去触碰对方身上一切能触碰到的地方,胸膛紧贴着胸膛,一阵阵发紧的腰胯也努力地往上顶,企图以此获取能够缓解自己饥渴的毒药。
但被牢牢捆住的双手最大限度地限制了他活动的空间,怪异的姿势更是让他连发力都没有办法,那聊胜于无的浅浅抽送,只让他身体里的火焰烧得更旺。
可快感仍旧存在,黏黏腻腻、丝丝缕缕,持续不断地往池砚舟还没从高潮中舒缓下来的身体里钻,叫他忍受不住地蜷起身体,攥着秦知衣服的手指都在哆嗦。
“别、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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