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亲着池砚舟的嘴唇、吃着他软绵绵的舌头,胡乱地喊他,身下一下一下地往上顶,紧贴着阴户的鸡巴碾着肉缝,滚烫的龟头把阴蒂撞得左右歪倒,“帮我好不好?我硬得好难受……就这一次、就这一次好不好?”
池砚舟根本就没有办法拒绝,软手软脚地使不上力气,被磨得软烂的屄口抽搐着,不时地就往外泄出一小股淫汁,漏了一样,怎么都止不住。隐秘的尿孔都好像被磨开了,要命地泛着酸。
但这样的刺激还是不够。
秦知红着眼睛,把池砚舟压在身下,强硬地握住他的手,从两边包住自己的阴茎,胯间挺操的动作再次加速,那颗挺翘起来的阴蒂都要被压扁,摁进周围的软肉里了。
“……不、嗯……不……啊啊、秦……呜啊、停、我……呜……哈啊、不要……!”用力地撞上阴蒂的龟头抵住根部,猛然开始射精,强烈的冲击一刹那刺穿了池砚舟的全身,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绷直、僵紧,又一次被送上逼得人发疯的高潮,灵魂也被撕扯。
秦知低下头,轻柔地吻上了池砚舟痴痴张着的双唇,被弄脏的双手却依旧包着池砚舟的,带着他一起握上了对方那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的肉棒。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圣地亚哥、凉明博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3亲亲不能治疗感染那doi可以吗
池砚舟活了那么多年,第一次亲身体验到了什么叫“纵欲过度”。
一整个晚上,两个人就在那样一张小小的、根本躺不下两个人的沙发里,胡乱地折腾着——基本上除了最后的插入,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做了。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池砚舟还有点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觉。
而另一个人,却表现得格外神清气爽,甚至还拔了阳台上种着的小青菜,心情很好地做了饭。
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并没有因此而产生什么改变。只不过,那之后的“治疗行为”,从原本的接吻,变成了更进一步的舔和磨。
“见效更快,效果也更好,还能顺带解决生理问题,不是吗?”——秦知是这么说的,池砚舟找不出理由反驳。毕竟通常来说,受伤更多的那一方都是秦知,而他的这项异能,也仅能对自己之外的人起效。
甚至池砚舟很清楚,秦知一直和自己留在这座,基本已经没有多少活人了的城市里,而不是去寻找有着更多幸存者的聚集地,实际上更多也是因为自己。
握紧了手里的军工铲,池砚舟跟在秦知的身后,行走在一排排的货架中,寻找着所需的事物,放进随身背着的双肩包里。
忽地,耳朵捕捉到了一点细微的动静,池砚舟毫不犹豫地转身,抬起手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狠狠挥出——击落了一只看起来像是老鼠一样的东西。
只是,这“老鼠”长得显然有些太大了,从嘴里凸出来的两颗尖牙也太长,刚刚那一下,更是蹦得几乎有他的脑袋高。
两步上前,给地上那团东西补了刀,池砚舟拧起眉,还没来得及回头和秦知说点什么,更多轻微的、窸窸窣窣的动静就响了起来。和刚才那只“老鼠”一样的东西,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钻出来,从四周围将两个人团团包裹。
很显然,这些东西,才是这家超市能在这会儿,还保存得这么完好的最大原因。
池砚舟和秦知对视了一眼,不需要任何多余的交流,就无比默契地转过身,一齐掀翻了身侧的两个货架,一前一后地窜上了距离不远的楼梯,朝着二楼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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