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不取消哦?”
池砚舟的脑袋又开始晕了,刚刚鼓了半天的气好像一下子泄掉,整个人又一脚踩进了某个压根没做遮掩的陷阱里。
“我、那个,没……”重重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稍微让自己冷静下来,池砚舟直勾勾地盯着秦知后面的窗帘,好不容易才把自己想出来的话给说出口,“就是,我们、能不能,就……聊聊天?”
“当然,钱我会——”照给的。
可后面的三个字还没说出来,就被秦知给截断了:“不行哦。”
“既然收了相应的报酬,当然要完成自己的工作……”说到这里,秦知顿了顿,语气突然软了下来,带上了几分隐约的委屈,“你也不希望我被别人笑明明都进了房间,还被嫌弃,什么都不允许做吧?”
“我没……”
“在我们这一行,口碑可以说是最重要的东西了,”没有说完的话再次被秦知打断,这个身形比池砚舟高大许多的人垂下眼帘,露出些许沮丧的模样,像只被欺负了的大型犬,“要是进了房间,连床都不被允许上……”
“而且,如果真的担心的话,其实可以不做到最后,”没有给池砚舟太多深思的时间,秦知就继续说了下去——主动地往后退了一步,给了对方一个看起来更宽松了许多的选择,“可以吗?”
“我可以再给你打点折……”这话听起来,甚至有那么一点哀求的味道了,一下子就让池砚舟本来就有点动摇的内心,朝着天平的一边重重地歪了过去。
“那么,”他看到眼前的人笑了起来,手腕上传来被圈住的触感,内侧敏感的皮肤被指腹轻轻地摩挲了两下,带着一丝调情的意味,“可以接吻吗?”
池砚舟听到秦知这么问,眼睛不可避免地又和对方对上,脑子摆搅混了似的,变得迷迷糊糊的。
他应该是点头了的。所以秦知的脸才会在眼前放大,嘴唇上也传来轻柔温软的触感。
如蜻蜓点水一般的亲吻一触即离,又很快重新落了下来,两片薄软的嘴唇紧贴着池砚舟的,带着点小心和试探地,轻轻地磨蹭着,轮流含住他的上下唇瓣嘬吮,有意无意地发出“啾”的轻响。
池砚舟的面颊烫得要命,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闭上了,眼皮却克制不住地轻颤,呼吸乱得不成样子。
“张嘴。”他听到秦知的声音,几乎是本能地照做了。
下一秒,软热的舌头钻进来,舔过牙齿和上颚,在口腔里轻轻浅浅地搅。唾液细细密密地交融,反复地被推到一起又搅开——一部分顺着池砚舟不自觉的吞咽动作滑进肚子里,一部分则顺着他的嘴角溢出来,在下颌蜿蜒出湿靡的水线。
舌头被缠住了,被含进嘴里咬,池砚舟根本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压到床上的,整个人都好像被萦绕在淡淡的烟雾里,轻飘飘的,全部的触感都那么的不真实。
浴袍被挑开了,宽大的手掌贴着皮肤钻进来,在池砚舟腰侧敏感光滑的皮肤上慢吞吞地磨。并不算大的动作带起的战栗一阵一阵的,酥酥痒痒的,直往肌理之下钻,叫池砚舟的脚趾都蜷紧了,发抖的指尖无意识地攥住了浴袍的一角。
然后身上那仅有的布料,就被缓缓往上的手掌勾着,从肩头滑落下来,带起了一阵清浅的风。
池砚舟感到自己像一枚糖果,正被那只手捏着,从外面包裹的糖纸当中剥出来。
——没有有任何保留地呈现在秦知的面前。
“池砚舟,”紧密交叠的唇瓣缓缓地分开,秦知轻声喊着这个不久前才知晓的名字,轻柔的吻落在身下的人不住颤动的眼皮上,“别怕。”
“相信我,”他说,“不会让你疼的。”
柔软泛潮的布料擦过小腿,身上的浴袍被彻底地脱下,池砚舟感受到有若实质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一寸寸地描摹、舔舐过自己的每一寸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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