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满了淫水的手指在经过屄口时倏地发力,直直地捅进湿热的穴道之中,将池砚舟尚未落下的尾音逼得扬起,腰腹也猛然往上挺拱了一下,仿若被粗暴地扔上了岸的鱼,本能地在陌生又可怕的环境中扑腾。
然后那种源自本能的扭动与挣扎再没有停下过。
再次侵入屄穴的手指与先前的温吞轻缓截然不同,快速又粗蛮地进出着,每一下都狠狠地刮过被撩拨到极致的敏感点,把湿靡的屄道捅捣出咕啾、咕啾的清晰水响。
池砚舟的尾椎骨都酥麻了,难以忍受的酸疼撑胀里是漫天的快感,淹没口鼻的海水一般,无比轻易地就夺走了他的呼吸,连舌头都吐出来,耷拉在唇边,从嫩红的舌尖往下滴水。
初次开发的阴道被手指肏透了,阴蒂也被刮、被摁,比之先前还要更加深入、灼烫的欲潮劈头盖脸地砸下来,不容置疑地将池砚舟卷入,蛮横又强硬地把他抛到了高空——
然后那给予了无尽快感的手指忽然往外拔了出来,兜住了整只肉逼磨。已然冲出了悬崖的车辆被生生地刹住,被树网藤蔓拦在半空,摇摇晃晃的,却怎么也掉不下去。
池砚舟克制不住地哭出声来,胡乱地扭动着腰肢,往秦知的身上蹭,内里的骚痒和渴求却丝毫没能得到缓解,最后连那只给予快感的手都彻底移了开来,让热乎乎的肉逼彻底暴露在了冰凉的空气里。
“……难受……呜、痒、哈嗯……不要、秦知……啊……求、呜、求你……帮、啊……”混着喘息与哀求的哭音断断续续的,太过匮乏的经验与太过混乱的思绪,让池砚舟根本弄不明白自己该怎么做,只语无伦次地朝着唯一能够帮助自己的人求助,湿热的肉逼拱蹭间,压上了秦知的胯,紧贴着那根硬胀的鸡巴磨蹭。
秦知被蹭得低喘了一声,额头上滚落汗珠,青筋勃胀的肉棒跳动着,恨不得顶开湿软的穴肉直接操进去。
但他还是死死地按捺住了自己的欲望,俯下身亲昵地蹭了蹭池砚舟的面颊,哑声问他:“想让我怎么做?”
“我不知道、唔……不知……哈啊……帮、嗯、帮……”池砚舟哭得更加厉害,汗涔涔的双臂缠上秦知的脖颈,湿红的嘴唇没有章法地在他的脸上、脖子上亲。
被牢牢禁锢的欲望放开了一道小口,秦知弯起嘴角,声音放得更轻,带着刻意的蛊:“那让我进去好不好?”
“我很干净的,”被湿逼压到小腹上的鸡巴微微下滑,龟头挤开阴唇抵上屄口,往里挤进了一点,秦知又蹭了蹭池砚舟的面颊,软滑的舌头舔过他的耳窝,“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给你看体检报告。”
池砚舟根本听不进秦知的话,湿淋淋的屁股高高地抬起,想要吃进那浅浅地卡入屄穴的鸡巴,陷进秦知后背肌肉的指尖都在抖。
“让我插进去好不好?”但下一秒,那硕大的冠头就滑了开来,戳着会阴一下一下地磨,“会很舒服的,”低哑而性感的嗓音传进耳朵里,鼓膜震颤间扩散开细细软软的酥痒,“……我保证。”
池砚舟就那么被勾引着点了头,在滚烫的鸡巴再次顶上来的时候,主动打开双腿,放任那可怖的性器更方便地长驱直入。
“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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