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的像是他很飢渴一样?
阿飞义正严词地拒绝了,“没有哦!会整天满脑子都是这种事的只有花魁小姐一个人。”
“阿飞是、呜咕...别...!哈嗯...别突然插进来啊!”
男人的嗓音变得甜腻,扭动了下腰臀,却被禁锢住屁股,只能徒劳地扭了扭腰。
“不可以...哈、再碰了...嗯噢,烫...别插了啊......”
奥斯维德的五指陷进臀肉,掰开微红的臀瓣,被反覆姦淫了一夜的后穴被撑成o的形状。指尖沾着方才被搅出的液体撑开红肿的穴肉,轻而易举地滑进穴里。
被肏开的肠道十分松软,夹着微凉的精液,被手指反差巨大的温度烫到,湿滑的穴肉反倒吸附而上,讨好地裹住作为入侵者的手指。
“是什么?”奥斯维德拾起前头悬着的话题,轻言慢语地问道。
“呜......”
阿飞嘴里呜咽着,说出的话语声不成调。
现在要说他一点都不好色已经完全没有说服力了呀!
阿飞恨铁不成钢,自己的身体怎么这么不争气?只是被花魁随意玩弄了下就又发情了。
奥斯维德驾轻就熟地用手指将液化的精液翻搅而出,半透明的液体从红肿的穴口淌下股间。
热意从被插弄的甬道传递到全身,阿飞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呼吸。
“是、哈啊,你混蛋、嗯哈...叫你不要一直插了嗯...怎么还一直肏......”阿飞含着哭腔,软软地骂道。
剧烈的喘息声透过面具变得沉闷,男人的大腿内侧佈满了斑驳的精斑,又流下新的浊液,顺着笔直的双腿蔓延出蜿蜒的水痕。
阿飞维持着哭唧唧的语气,破口大骂。
“花魁小姐是混蛋色情狂!”
他辞汇过于贫瘠,翻来覆去都是那几个词,伤害不大,反而更像是调情。
“阿飞先生真是不老实呢,明明昨晚那么可爱......”
被骂色情狂的奥斯维德并不是很在意,却装出委屈的姿态,唉声感嘆,带着一丝哀怨。
“难道是只有在床榻之间才能看到你的那副神态吗?”
手指磨着蹭着穴里的软肉,比起清理更像是勾引。
按着前列腺打圈,指节碾压肥大的凸起,阿飞反应激烈的扬起脖颈,用力地双臂鼓起脉络。男人双臂粗壮,蜜色的肌肉十分结实,花魁的指尖沿着凸起的青筋轻轻拂过,惹得男人的颤抖更加剧烈,早已射空存货的性器微微翘起,失禁般滴下透明的腺液。
手指的节奏转疾,模拟着性交的频率抽插着肉穴,阿飞的屁股往后抬了抬,迎合手指的侵犯。
“嗯哦!...咕,好舒服,只是手指就......”
“...要去了呜!”
穴腔紧绞,大量的淫液浇下,抽出的手指变得黏黏糊糊的,併拢的双指勾着拉丝的淫液。
昨晚的疯狂,加上今天的高潮,忍者身体素质再好也撑不住这么造作。酸软的肌肉不自然地抽动着,没了奥斯维德支撑的身体软倒在浴室的地面上。
‘又变得诚实起来了?’
奥斯维德震惊地张大了嘴,这种现象,他似乎在哪里见过啊......
对了,是本子里。
难道阿飞先生的正确攻略方法是「被肏熟」?
哪怕是宇智波带土也不清楚花魁堪称人类颜值巅峰的皮囊下隐藏着何等有(沙)趣(雕)的灵魂。
但见花魁小姐嘴角噙着笑意地蹲下,如同日轮般,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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