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好不好?”,害得他说不出一句拒绝,被翻来覆去地操弄。
和他想像中不一样,花魁的语调带上一丝笑意,却很正经:
“——我来教你如何清理吧?阿飞先生。”
阿飞扭头。
“你是第一次吧?那么应当是不会清理的。”花魁柔声地道,轻缓的语气不能更轻柔。
那当然是第一次了啊!
宇智波带土内心大喊,表面上支支吾吾地摀住面具,娇羞不已。
“是的...被花魁小姐夺走第一次了。”扭动了下身子,阿飞诚实地道。
话说清理是指什么?对男人之间的情事一窍不通,意外单纯的宇智波带土脑中思索。
“阿飞先生很有天赋。”花魁的眉眼犹带着一丝餍足过后的艳丽,怦然敲击着男人的心房。缭乱的髮丝也显得莫名勾人,如同攀附而上的火舌,燥热、却又心痒难耐。
他一边起身,一边牵起阿飞的手,将他往浴室的方向带去,“第一次就能做到这种地步,阿飞先生真厉害啊。”
「这种地步」指的是什么?
被操到用屁股高潮?还是第一次就能被肏射?
面具下的脸泛起滚烫的热意,阿飞顾不得嫌弃手套被花魁的手抹上的爱液,回过神来人已经被扒光衣服趴在墙壁上。
“咦咦?”
阿飞发出困惑的声音,掩饰不住慌乱,回头就看到只穿着单衣的花魁凑近。
被打湿的白色布料变得半透明,湿漉漉的贴在肌肤上,透出的肉色接近象牙色,被氤氲的热气捂出浅浅的粉色,相当诱人。
喉结上下滚动,宇智波带土突然有想要一口咬上去的冲动。
他不知道,自己鄙弃的身体在花魁眼中具备着足以勾动慾望的吸引力。
男人肤色差异甚远的肉体以嵴椎骨划分出一道凹凸不平的分界线。
蜜色的肌肤与非人感十足的白色肌肤,造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健壮的后背淌下水珠,没入臀缝之中,消失不见。
花魁的眸光坦荡地落在客人身上,唤了一声“阿飞先生”,准备展开一对一教学。
他的手贴上阿飞的后背,宽厚的掌心、骨节分明的触感让人确信了这的确是男人的手,真奇怪,为什么没有人怀疑呢?
就连阿飞一连见了好几次都没有怀疑过红镜是男人。
然而即便红镜是男人,也令人情迷意乱。
触碰到肌肤的掌心滚烫,究竟是红镜本身的温度,还是自己不自觉升高的体温?
那只手游移不定,逐渐顺着嵴椎骨往下。
抚摸的手法太暧昧了,阿飞不由随着动作发出细碎的声音,身体敏感,宛若昨晚情动。
滚烫的手指划到鼓间,无意间触碰到一旁的臀瓣,惹来一阵轻颤。奥斯维德轻笑一声,在男人羞恼时揉了把屁股。
“唔。”阿飞喘息地道,“不是说要教我吗?”
你就是这样进行教学的?阿飞谴责地看着他。
内心却隐祕地期待着接下来的发展。
阿飞的语气娇娇软软的,比起责问更像是欲拒还迎的勾引,“花魁小姐其实是想要藉此干一些坏事吧?”
“嗯...如果阿飞先生想要的话,也不是不行。”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