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备说吗?”李危背对着他将头发捋到一边,像拧麻花一样挤着头发里的水,语气好像很随性。
白衬衫黏在他瘦弱的身躯,原本被宽松的白衬衫遮挡还能错以为他有点料,被雨水一浸就一览无余了。粉色的一抹晕染荡开在他的胸口,乳头也随之被染上了粉色。
“说...什么?”他装傻。
李危侧过头,用余光瞟他,“你为什么认识闫耶文,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跟踪我的。”
乜生手抓着胳膊,黏糊糊的真不好受,被李危逼问更不好受了,他感觉身体和心理都黏成了一片。
“高中...”他小声道来,“我...学校在你学校旁边。”
李危转过身,她只穿了一件珍珠白的胸罩,特别紧致地将她的乳房聚拢。
“你不是被抓走了吗?你为什么还能在我学校旁边念高中?”她一步一步紧逼,而乜生无路可逃,只能将背抵在门上。
“领养人...就在附近。”
“那你为什么不回来找我?”
“我...”乜生焦躁地拨弄着指甲,他不愿提起自己被高层人士当玩具的过往,即便李危已经知道了,但是至少不要在李危面前让他亲口说出这段肮脏的过往,“...我为什么要回来找你?”
得到一个反问句,李危懵了。
“你是我的什么人吗?我凭什么回来找你?”
李危觉得自己那头痛欲裂甚至不惜把他从记忆中撕碎的过往像一个可笑的恶作剧,她自顾自痛苦,而他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
她伸手拽上乜生潮湿的领子,他冷冷看着李危痛不欲生的表情,想着就这样吧,至少比起因为每天放学就会被养父接走在车里后入或是一边写作业一边挨操,他心里根本没有她这种借口会更好。
李危迟迟不作声,乜生脑袋贴着门,毫不在意地说:“你要是觉得我可恨,就操我吧,啊不对,就打我好了,操我你根本没有身体上的满足。”
李危真的一巴掌呼在他脸庞上,但打得很轻,就算如此也依然能给他脸上印出红印。
“你觉得我跟那些见了你就想操你的老男人是一样的吗?”她拽着衣领的手颤抖着,眼眶也开始红了起来。
乜生思索了一会儿,轻笑:“不,不一样。因为你不会说我爱你再操我。”
李危忽然吻上了他被雨水浸湿的唇,天啊,阿止,你嘴里到底有几句真话,她不想再听了。眼泪和从头发上滚下的雨水混在了一起,她掐上乜生的脖子吻他,他被阻断了呼吸又被李危堵住了嘴,一时之间大脑血液逆流,他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推开李危,却“哐”地一声撞上后背的门滑倒在地。
李危坐上他的下身,湿润的手指开始解开他白衬衫的纽扣,将湿透的衬衫丢到地上。
她只是坐在他硬起的阴茎上,两条湿透的裤子也没脱下来,隔着好几层布料黏糊地贴在一起,又难受又兴奋,李危把手放在他的胸口,抚摸他几乎能直接触摸到整个肋骨。
“那挺好,说明我确实和他们不一样。”李危的手在他胸部上下轻柔地抚摸,偶尔蹭过他的乳头,他都会低吟一声,李危说他骚,双手食指和大拇指拽上他的乳头就是一顿摩挲,他的手抵着门,另一只手在滴了一片水的地上挣扎滑动,边喊着“不要”又迎合着扭着身子。
李危从他身上站起来,乜生的乳头才刚刚被玩立起来就没了触碰,他双手着地像狗一样爬在地上跟着李危的脚步。她随手拿了桌上的一瓶牛奶,走进了杂货间,乜生没进来仔细看过,只知道这里乱成一团,但好像什么东西都堆在这里。
“把裤子脱了,黏死了。”李危翻找着放了一堆情趣用品的箱子。
乜生听话地把那条一直困扰着他的拖地黑裤子脱了下来,连内裤也湿了,不知道是被自己的精液还是雨水弄湿的。
李危拿着戴着铃铛的乳夹走到乜生跟前蹲下身,乳夹夹上了他挺立的乳头,乜生闷哼一声,李危用手指晃了晃上面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还有很多问题想问你,不过,”她拿起刚刚被放在地上的牛奶,直接往他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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