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泼,铃铛被牛奶冲过发出叮铃当啷的响声,牛奶沿着乳头往下滴,像极了正在产乳,“我觉得你一般不会说真话,所以要操到你说真话为止。”
她的手指滑过滴着牛奶的乳头,在他的乳晕转了一圈,铃铛一直响。李危将沾着从他乳头滴下的牛奶的手指伸进乜生那张吐不出真话的嘴里,搅合,让他吮吸自己产的奶。
“怎么办,我现在好像真的很生气。”她搅得他根本说不了话。
乜生唔唔地想辩解什么,但被李危的手指插进了喉咙,他止不住干呕,但李危硬是要把手指往里插,乜生挣扎着摔倒在地上,手捂着脖子干呕,铃铛声荡漾在杂货间,他瞄了一眼李危,见她没脱那条湿漉漉的粉色裤子就穿上了假鸡巴。
“我...我说...你要问我...我都说...呃!”
乜生被她拽着手腕往外拖,全然不顾他说什么。
妈的终于做爱了!做!狠狠地做!
四十八*长腿48老啊姨48
铃铛一直晃,晃得作响,晃得头晕目眩,他一只手撑在冰冷的大理石桌上,另一只手被李危往后拽,潮湿的裤子总打在他的臀部,沾上黏答答的雨水,她都没有怎么好好润滑过就把那根假鸡巴往后穴操,撞上他的臀肉,胯总是撞在桌沿,她用力一顶就把肉挤出褶皱。
李危喝了一口牛奶就将剩下的全倒在他的蝴蝶骨上,突然被凉意冲击了背部,乜生手一滑趴在了桌上,铃铛压在桌面上被堵住了声响,刚从冰箱拿出来的牛奶寒意刺骨几乎能渗进他的血肉,他瑟缩地想抓住什么却只有光滑的桌面与逐渐蔓延开的牛奶。
她放下牛奶盒子,伸手拽过铁链,乜生垂着的脑袋被强迫仰头,红色的项圈锢在他的脖子上连着李危手里的铁链,他后面还一直被操得水声四起,前面的铃铛又晃得耳鸣,被项圈扼住了喉咙发不出声音。李危只是随意摆弄了一下他乳头上的铃铛,又在他后穴里狠狠顶了两下他的阴茎就射了一地,乜生颤抖着说“已经去了,不要再弄了”,李危往下看那射在地上的浓稠液体,突然用膝盖顶上他的腘窝,乜生本就刚刚射腿脚不稳又被她这么一顶直接腿软从桌上滑下来,李危抓住了他的腰,看着他不断流水的前端,手指在龟头上打转,乜生敏感地呻吟着“不行”。
李危松了手,把插在他后穴里的假鸡巴抽了出来,乜生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你真的很能射啊,”她没脱掉那白丝短袜,因为在雨里奔跑所以很理所当然地也湿透了,湿乎乎的白丝几乎要和皮肤融为一体,她就这么踩上了那不断流水的阴茎,“能不能忍着点?”
他本来就刚射又被她的脚趾蹂躏着前端,无力的手攀上她的小腿,却根本没有力气拉扯,只能任由她踩踏自己抽搐着射精的阴茎。
“我...我就是...呜...很容易射...”乜生被踩得快哭了。
李危踹开他,乜生撞上了桌脚,腿蜷曲着大张,那根疲软了的阴茎耷拉着还在流水。
他好不容易能喘息一阵,阴影覆盖上他潮红的脸庞,他抬眸被李危手里那根又细又长的棒子吓得双腿并拢,“等等...我没有...我会忍着的!”他挪着屁股往桌下躲,李危拽着他的脚踝把他拖出来,从地上把他抱起来放在大理石桌上。
乜生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阴茎被李危把握着,那根细棒子从他的马眼里钻进去,他疼得抓紧了李危的手臂,被她一个眼神又不敢用力去推,好像是在警告他如果妨碍她做这件事待会儿会欺负得更狠。尿棒凸起的地方挤压着尿道,她按下了遥控器按钮,一阵震动贯穿他软弱无力的身体,他下意识抬腰却让尿棒直接插到了前列腺,“呃...!”他感觉一下就能射但是前端被堵得严严实实,没有从外部刺激而是在内部震动更像是藏在肉里的瘙痒感,明明感觉自己能抓挠到那个地方但就是一直都很痒。
“你回答我的问题我就让你射。”李危满意地看着因为被刺激尿道却又无法射出来的乜生,从桌上摸来一串皮带环上他不停颤抖的腰,扣上他的大腿,将一根按摩棒绑在皮带上,震动在穴口一触即发,乜生差点又从桌上滑下去,李危及时抓住了他的腰把他整个人拖上大理石桌的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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