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我会说...呜呜...为什么还要这样...”
他整个人四仰八叉地躺在冰凉的桌上,分明手脚都没有被束缚,但前端被震动着前列腺又不能射出来后面也只是顶着穴口不插入,他感觉身上好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蚂蚁搬动着他的身体,让他无法动弹。
李危从冰箱里又拿了一瓶酸奶出来,她喝了一口嘴上便沾上了浓稠的酸奶液,这比牛奶要稠多了,而且更好喝。
“你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跟踪我的?”李危把酸奶放在桌上双手抱胸。
乜生被折磨得难受,但听到她又问了一遍这个问题更是难受得发疯:“你还要再问这个...有什么意义...呃!我都说了!”
“武术馆,你是几岁去的?”她坐在桌沿,裤脚的水还在滴答滴答地往下掉,她的黑色湿发垂落在桌上,手有意无意地玩弄着他乳头上的铃铛。
乜生脸上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汗水了,他侧过脸却只能看到李危珍珠白的胸罩与被她手臂挤出的胸部,他喘息着回答:“我不记得了...谁会记得那么小的事情...”
“我很小就去了,一直到大学为止都在那里练,我们同岁,你别告诉我你比我去得更早?”
乜生呻吟着摇头,“我...我又不一定和你在同一家...”
李危见他嘴硬,伸手握着尿棒的遥控板开始上下抽插,本就被震麻了的尿道突然被一进一出的操弄,里面的按摩珠摩擦着尿道,乜生哭着求她让他射出来,李危却把震动调到了最大,他终于是妥协于这折磨抓住了李危的手腕。
“七岁...”他的手还带着震颤,“我从七岁开始...一直跟在你身后...”
李危一怔。
她按下了关闭,将尿棒从他尿道中抽出,一股清水般的液体从他前端喷了出来。
“你在开玩笑吧?”李危盯着他虚脱的脸,一脸不可置信,“...七岁?你...你他妈跟踪了我十四年??”
一想到从那么小的时候开始就有一双眼睛一直注视着她,把她所有的喜怒哀乐所有不堪的童年所有可悲的情感都尽收眼底,她就浑身一股恶寒。
“所以到目前为止,我们所有的相遇,全是你制造的骗局吗?”
乜生看着李危复杂的眼睛,好像有愤怒好像有不知所措但更多的是恐惧。
她的手撑在鬓发处,似乎想阻止大脑不停地转动想些更恐怖的事,但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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