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难用绳索捆住了那几人,赵滉看着他忽然张开了嘴。阿难当即抬手往面前一挡,但什么也没有落下。赵滉吐了吐舌头,他满嘴是血,那条舌头像毒蛇的信子一样从中间裂开,十分诡异。
最后斗得两败俱伤的竟然是他和刀疤,这让赵滉有些意外。眼见大势已去,他也不挣扎了,顺从地被这些人给制服。柳催从他身上搜出了若干小瓶,放在他面前问:“哪个是解药?”
赵滉沉默了一会儿,他瞬间难以呼吸,周身痛楚让他忍不住剧烈地痉挛。柳催只是在他左乳下方,心口肋骨之间轻轻一点。这人的伤牵一发而动全身,不消半刻就奄奄一息地躺在血泊之中。阿难收到示意,给他喂了一颗保心丹吊着这人性命。
“我哪里有解药,中了化功散在两个时辰以内引用大量热水就能消解,五毒丹嘛,喂点没中毒人的血,运气好的话十二时辰内就没事了。”赵滉闭着眼,有气无力地说。阿难在他短腿上推了一手将脱臼的骨骼回到原位,痛得赵滉差点昏厥过去。
阿难说:“运气不好呢。”
赵滉怒极:“不好就等死吧哈哈哈,去死去死……”他惨叫一声,阿难又动手把他的腿给掰折了。
管事的差人去后厨拿了热水,回来的时候跟阿难说:“运气不好要再等十二个时辰。”他看着赵滉,眯着的眼睛里看不出情绪。赵滉半睁着眼,以为这个老头也要折磨他两下子。他闭眼等着,最后等来了嘴边的一口热水。
叶听雪靠在二楼的栏杆上,那片乌青已经延伸到小臂,受伤的手也渐渐没有了知觉。他捂着嘴不住地咳嗽,从喉咙里咳出了暗红的血,这点血被他狠狠攥进掌心。柳催将这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内心想法十分恶劣,他觉得叶听雪最好是被活活疼死。
他来得悄无声息,叶听雪甚至还没有发现来人就被点了身上穴道,半身一麻,竟是动弹不得。柳催亲昵地挽住了叶听雪的腰,抱他坐在了凳子上。叶听雪看着他眼神复杂,那女人最后说的话他粗略听到一些,让他十分怀疑。
但她已经死了,柳催没有留手,他再也问不出那话里是什么意思。
叶听雪想得出神,手腕上剧烈发痛,柳催几乎要捏碎他的骨骼。叶听雪强忍住住这痛苦,十分不解地看着柳催发疯。
柳催原本心里有气,忽然被他看笑了:“别这么看着我,我不想让你在外面哭。”叶听雪忽然睁大那双漂亮的眼睛,抿着的唇被咬得发红,柳催伸手抚摸他的脸颊。
叶听雪闻到一股血腥味,接着自己的嘴被人强行打开。柳催手腕上划了一道豁口,正汩汩往外流着血。叶听雪被他喂了一嘴,他半张脸都沾上柳催的血液,衣领处也是一塌糊涂。
“啧。”柳催收回手,看着那道崭新的伤口颇为嫌弃。血很快止住了,叶听雪脸上发红,垂着头一言不发。柳催把手伸了过去,那道豁口就赤裸裸地袒露在他的眼前。
“叹什么气。”柳催懒洋洋地说,将这残局推给叶听雪。叶听雪扯下一段还算干净布,将那伤口擦拭干净进行简单地包扎。
“没什么,只是觉得很倒霉罢了。”叶听雪不经意间又叹了一口气,他将柳催的手推了回去,抬头已是面色如常。
死人岭里一共来了五只鬼,死了三个,剩下两个昏得人事不知。刀疤后半夜在整个驿馆都转了一圈,最后放出去一封信件。柳催看在眼里,吩咐阿难去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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