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驹的事情柳催也是过后不就就查的一清二楚,动手的是赵睢。
赵睢易容成叶听雪的样子,是袒菩教要借叶听雪的身份来制造一些变故,还是在问剑大会上闹事。
柳催的目的也是闹事,但他看着那人顶着叶听雪的脸出去就觉得厌烦,直接把赵睢给抓了。
赵睢被连夜送出了潇水镇,再一路送到了荆西府。从潇水山庄出来的时候叶听雪就问过赵睢在哪,柳催告诉他不在潇水镇的时候,叶听雪气得吐出了一口血,几乎就要拿剑把柳催捅个对穿。
“阿雪,他是个疯子。”柳催在门外拉住了叶听雪的手,其实并不想让叶听雪去看他。
叶听雪顿了顿,柳催还在勾他手指玩,他神色不变地说:“柳催,你也没好到哪去。”
他忽然就不想谈这个话题了,拉着叶听雪推门而进。进门就见赵睢奄奄一息地倒在地上,他浑身都是伤,衣服被血和汗浸湿粘在皮肉伤。
那双灰白色的眼睛被光照得睁不开,等了一会儿,发现落下来的不是鞭子,赵睢还有些意外。
赵睢不知道自己在这个房间里待了多久,十天?还是半个月?他记不清楚了。
这里是边疆,他能闻出那股熟悉的风沙的味道。西北这里才几座城啊,沦陷了五座,只剩荆西府了。
他是在荆西府吗?赵睢心中有了猜测,很快又开始设想从荆西府出关,到新曷支路程不长,只要回到教中,就能摆脱这些人了……
赵睢心里生气一点希望,闭眼开始调息,想以内力震开手上缠着的绳索。
但这是泡了一种草木汁液的绳子,其韧性远超寻常绳索。赵睢的皮肉都快被绳子给割开了,却还是没能解开这条绳索。
柳催给叶听雪拉了一张椅子,就坐在赵睢的对面。赵睢的重重假面被摘了下来,露出那一张苍白到过分的脸孔,五官平凡到可以看出无数人的痕迹,唯一不同的是那对灰白色的眼珠。
叶听雪没认出他,他对赵睢的印象很模糊,当年白鱼口的事情他都不记得了,他不明白赵睢为什么会一直记得他。
“赵睢?”叶听雪叫了他一声。
赵睢倏地睁开眼睛,看见面前坐了一个穿着素色衣衫的年轻人,长得好像仙人。
他照着这张脸做过面具,赵睢发现无论怎么样捏造,都无法复原叶听雪的万分之一。
真特别,因为那是叶听雪。
他忽然剧烈地挣扎起来,想要发了狂似的要冲向叶听雪。绳索捆住赵睢,剧烈地挣动扯开了他的伤口,他大喊道:“叶听雪!叶听雪!你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
柳催快步走过去一脚把他踹回了地上,赵睢后背狠狠撞到了墙上,吐出一口黑血。
“是你在萍州假扮我师父的?”叶听雪眯着眼睛,他心中有恨,平静的脸色下蕴藏风暴,叶听雪仔细等着他回话。
赵睢脑子转的很快,他癫狂地笑了笑:“要我告诉你?你跪在我前面给我吹箫,我就考虑告……”
他的头被人打得偏,嘴里飞出去两颗带血的牙齿。叶听雪闭上眼睛不想去看他,嘴唇有些发抖,只能深呼两口气平复心绪。
“假扮他……你在萍州见过他,是不是你们袒菩教的人带走了他?他在哪?”
赵睢弓着腰在地上挣扎,越痛,他越是要笑,他口齿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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