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脱光了,我就告诉你,方试弦把你教得那么好,就是留给我的……”
“住口。”柳催忍无可忍,提着一只拳头砸到他的眼睛上。赵睢不断地尖叫着:“谁知道…谁知道……潇水山庄的大公子是个兔儿爷,跟条狗一样跪在地上……”
“摇,尾,乞,欢。”赵睢越发亢奋,想到那个谪仙般的人物沦落成这样,心中快意更甚。
柳催已经扼住了赵睢的喉管,这条疯狗嘴里的癫话他一个字都不想听,只要轻轻一动,这人就死了,他就死了。柳催眼睛发红,已经很久没有过这么强烈的杀人的欲望了。
一只手落到柳催肩膀上,很轻地拍了拍,示意柳催松手。
叶听雪走近了些,近距离看着赵睢,他更是一点印象也没有,他当年到底打了一个什么人啊?
“你这么激我,是为什么?见着我低落到尘泥里,你就开心了是吗?”叶听雪垂眸看着他,赵睢被那双琉璃眼痛给刺激到了,又挣扎着冲向他。
手已经要触碰到他的衣角,柳催忍无可忍,手里刀片掸了出去,把他仅剩的一只手也给砍了下来。
叶听雪冷眼看着,也不伸手去拦,自顾自地去说着:“你把我想成了什么,你的娈宠?你的禁脔?你想要的是这样的我吧。”
他的头发是早上柳催随手挽的,一程颠簸之后就松散地垂在了脑后,将散未散。叶听雪低头的时候,从耳边滑下了一络发。
赵睢看着那络头发滑过他的耳朵,滑过他雪白的脖颈,看起来十分的清欲妩媚。
叶听雪忽然站直了身体,偏头看了一眼柳催。柳催没说话,他心跳很快很快,脑子里想的是叶听雪刚刚说的那句他跟赵睢也差不太多。
哪里差不多?分明差很多,叶听雪是这么想他的吗?
柳催勉强地冲他笑了笑,下一刻就被叶听雪扯着衣领低下头,叶听雪垂眼看他,然后凑过去吻了他的唇。
这个吻堪称细致缠绵,一如叶听雪本人一样的轻淡温柔。叶听雪含着他的唇,舌头轻轻拂过他的齿间,轻易就推得柳催张开了嘴。
柳催将自己毫不保留地放到了叶听雪面前,叶听雪捧着他脸,一点一点地吻过他所有,最后还在他嘴角边印了一下。
“你想要我吗?”叶听雪问柳催,他说完,眼中笑意不减地看向了赵睢。好像在念一个魔咒——你想要我吗?
“你用你的的欲望对我予取予求,怎么能说是我离不开你呢?”叶听雪推了柳催一把,两个人拉开一段距离,他对赵睢说:“你啊,现在连摇尾乞欢的资格都没有,还张狂什么呢?”
“叶听雪如今哪点和你的臆想沾上了?”他一指点在赵睢心口穴道上,闭眼弹了一道内力进去。
他琢磨了半个月的转转神功,虽还用不出尸清寒那种效果,但折磨人这点事还能做到。
赵睢恨得眼睛滴血,被那段内力折磨得满地打滚,很快又以头抢地,快把自己的脑袋砸烂了。
他终于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叶棠衣已经死了。”这是赵睢讲的第一句。
三年前叶棠衣匆匆赶到了萍州,不久之后决定出关。袒菩教这时候才收到叶棠衣身在萍州的消息,又因为叶棠衣在萍州多留了一会儿,才让他们有了布置陷阱的机会。
当时还是夏日,关外风沙大作,吹得叶棠衣路也认不清了。叶棠衣走岔了道,没发现黄沙里埋伏着一众袒菩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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