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用一种毒蝎子把叶棠衣毒倒了,让他没办法再提得动剑,就那么被铁钩子拖行在沙海之上。赵睢也没想到潇湘剑那般有不凡风仪的人物,竟然也会狼狈成这样。
这让他后来不可避免地想,叶听雪是不是也可以这样被他踩在脚下?
叶听雪发现自己现在要保持冷静真的很难,如果不是柳催抓着他的手,他几乎就要上前把赵睢给杀了。
赵睢睁着一只眼看他,又想说两句话刺激叶听雪,但被柳催冷眼瞪了回去。他把话吞了下去,发现说叶棠衣的事情就足够折磨他了。
“叶棠衣什么也不跟说,嘴和他的剑一样硬,让嘴硬的人开口有的是办法。比如歇心丹,比如蚀神蛊。”赵睢想起叶棠衣被喂下那药的时候,只能一刀一刀剜掉自己的肉来保持清醒。
“你们问他什么?”叶听雪声音有些发抖。
“没问什么……就是问问那部《玄问天疏?,问那公主还有没有给他留,别的……别的……”赵睢剧烈地咳嗽着,他如愿看见叶听雪痛苦疯狂的面色,眼睛里挂着泪。
“别的什么东西……”
赵睢喟叹一声,感觉自己身体里燎起了一层火。柳催哪里不知道他在想的什么,于是挡在叶听雪身前,一脚踏在他腿间。
那人叫声凄厉,恨不能将柳催骨肉都拆了吞食入腹。
柳催问道:“歇心丹会死人?”
“当然会死,那可是用阿芙蓉练的毒药,人要么跟狗一样活着,要么去死。”赵睢顿了顿,他知道柳催问的是什么,眼睛又贪婪地看向了叶听雪。
他说:“可惜了,大公子当时重伤体弱,不能下重药,只能一点一点地慢慢喂进去,也没有放引药。”
“引药是什么?”柳催又踩了他一脚,赵睢听见自己骨头断裂的声音,但他已经不在乎自己所受的伤了。
“我要是用我的心头血给他喂引药,他现在就该跪在我面前,我教他干什么,他就得干什么。”
柳催抬手给了他一巴掌:“少做这种不切实际的梦。”
叶听雪紧紧抓着柳催的手,心口很痛,痛得他想把这个器官整个剜出来。他竭力忍住痛苦,有些咬牙切齿:“告诉我,我师父他是怎么死的?”
赵睢说他也不知道叶棠衣是怎么死的,但叶棠衣指定是活不下去。他从来没见过菩萨给人用那么多药,那药甚至能把人毒死。
他让叶棠衣在那一年中的每一天都不会好过,每天都活在苦痛和煎熬里。但叶棠衣很奇怪,即使把自己弄得一只手是白骨森森,他还徒劳了地抵抗着歇心丹的侵蚀。
“你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为什么笃定他一定死了。”叶听雪很坚持这件事情,他觉得叶棠衣始终还有可能或者,只是他没有找到叶棠衣而已。
赵睢看着他,觉得他果真凄惨可怜。
“他逃走了,一身都是伤,还被药坏了脑子和心肝肺腑,跑到雪里哪里还有命在?”赵睢讽刺地说。
叶听雪狠狠摇了摇头,反驳他:“有可能会活,就是不一定会死。我都能……我都能在那里活下来……”
柳催有捂住了叶听雪的眼睛,手心里感受到流淌而出的温热液体,又流血了,是眼泪流干了,只能流血吗?
他一下一下地拍着叶听雪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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