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没见有什么伏大人。”叶听雪目光还是冷,心中有无数考量。
这话说得巧妙,毕竟他进门之前确实没有看到伏东玄。
伏东玄在哪里?看守院子的那几人又在哪里?他们进来时闻到的血腥味,是不是意味着他们已经遭遇不测?
“因为他被人救走了,你们现在当然见不到。”李金陵说着,他忽然又面露不解之色,“我虽算不上什么好人,但也不会轻易就出手伤人,为什么一个两个上来就朝我动手?”
他说不轻易出手伤人,萍州那十几条人命是怎么回事?叶听雪心里有恨,却还得在仇人面前压抑着,令他感到十分痛苦。
柳催暗中捏了捏叶听雪的手指,示意他不要害怕。叶听雪和他心意相通,垂眸藏住眼中郁色,往柳催身后退了一步。
“那是因为你真该死啊,有些人就是令人心烦,还赶着凑上来讨嫌,这就不怪别人出手去去晦气了。”柳催把他那副张扬恣意的鬼主姿态展现得淋漓致尽,下口毫不留情,恶意全不遮掩。
听得李金陵面色微变,但狐狸就是狐狸,纵横官场的哪个不是人精。李金陵不为所动,仍是好端端坐着。⑨⒉⒋①⒌⑦﹤⒍⑸?⑷qun内点?文催‵更
他将柳催的恶言当做耳边风,自顾自道:“一个伏东玄算不得什么,只是他当年和苏情君交情匪浅。伏东玄的罪是前朝皇帝判的,苏情君可是当今陛下不能饶恕的大罪人啊。”
苏情君是苏梦浮的本名,叶听雪很快从他的话中联系起来,伏东玄他们或许是被苏梦浮带走了?
当日的问剑大会,李金陵因为身在上阳并不在场,现在回想起来,他还有些后悔。
一场问剑大会,竟然惊出了这么多个故人。李金陵以为他们早就死了,四大名剑本应该只剩下叶棠衣和霍郢,哦,现在叶棠衣也死了。
一段红绸撩春色,三尺青锋杀百花。苏情君这女人很有魄力,前人勿曾效,来者不敢仿。
毕竟,没有哪个人敢提着一把剑冲进皇宫里,把剑停在皇帝的心口上。
如果不是她心气太高,不认新朝。李金陵想,到今日她应该也是不逊叶棠衣和霍郢的武林第一流,可惜,太可惜了。
她那时候真像个疯子,李金陵不能理解这个女人,却还是对她感到钦佩。
“我听说问剑大会上,苏情君和二位的交涉,关系可非同一般。苏情君是重犯,流亡十数年,我以为她早就死了,没想到还能留有一口气在。”李金陵微微眯起了眼睛,“二位可不要和她纠缠太深,若是被牵连了……”
“你倒是舌灿莲花,一会儿说通敌叛国,一会儿说刺杀皇帝。这么大的罪名顷刻压下来,倒是让我二人惶恐。”柳催虽然这么说,脸上却没什么表情,字里行间全是嘲讽的意味。
叶听雪听得心惊,柳催当初说他也是为了杀谢怀而去的。
“伏东玄在我院中?我可是没有看见,一进门只见李大人私闯民宅,我们这些无权无势的江湖草莽,就只能闲闲在这里说两句硬气话。”
柳催一点儿也不给李金陵面子,他话语里排斥的意味很明显,只差把逐客令贴在李金陵脑门上。
“哈哈哈哈。”李金陵笑了笑,他身形一闪,就走到了柳催面前。
他看着这个狂妄的年轻人,一身红衣,眉眼中带着狠戾凶煞的气息,又让人莫名感到熟悉。李金陵看不透那双黑幽幽的瞳孔里翻涌的是什么样的情绪,只觉得他危险。
叶听雪将风楼横在柳催身前,他握住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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