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着你了?抱歉,天还早,你再睡会儿吧。”叶听雪把那张信纸给烧了,起身去了那张床边。
柳催一身都汗涔涔的,寒噤蛊发作反复无常,让他身体忽冷忽热地十分难受。
这一醒便再也睡不着了,但脑袋还是昏沉不甚清明,于是柳催把被子张开些,示意叶听雪也躺下来。
叶听雪叹了声,和衣同柳催躺在了一块。他被人环住了腰,那人迷迷糊糊地又磨蹭过来亲他,两人的唇贴了贴,吻得不深。
他听见柳催含糊地说:“是不是苏梦浮来了信?”
柳催闻见纸灰烧起来那点淡淡的味道,混在安神香里很分明,他对这种香气很敏锐。
叶听雪点了点头,仔细把事情和他说了,柳催听完跟着他一起沉默。
“李金陵跟谢怀真的不是一心啊。”好半晌,柳催才开口说道,他语气很讽刺,“我原先还真以为他是谢怀的一条好狗。”
“袒菩教那药很诡异,如果真有大批量的阿芙蓉……”叶听雪有点忧心,袒菩教目的不纯,行事诡异癫狂让人感到心惊。他还不知道这些人的目的是什么,不免忧愁,况且那药实在太恐怖了。
有了那药,这世上会有多少个卑什伽奴这样的人呢?叶听雪不清楚,歇心丹至今都还是悬在他头顶上的一把利剑。
“我叫人去查,阿雪别担心。”柳催抚平他紧皱的眉,眉心那点碎红很艳丽,入他眼中,落他心上,柳催又想起那段很久远的记忆。
记得不甚清楚,连在梦中都是朦胧模糊的,惟眼前人是真切的。柳催只觉得幸好幸好,故人未变,而他得偿所愿。
“不担心这些,是要我接着去担心你?自找折磨。”这张嘴说话不饶人,听的柳催心头发痒,想吻住他。柳催凭心而动,但立刻就被人推了回去。
叶听雪不叹气了,他耳朵灵敏,忽然听得外头一点稀碎的动静。柳催见他神色有变,一时间也留神在外头。
有人潜在暗处查探他们。
他们原以为只是有人不经意路过这个客房,但那人动静很轻,是有意遮掩过的行踪,只是一着不慎暴露了些,很快又变得细微起来。
可惜叶听雪和柳催两人都是当今世上一等一的高手,这点动静瞒不过他们,反倒使人更为警醒。
叶听雪就要起身,但他再度被人揽进了怀里,他疑惑地看着柳催。柳催神色有点疲倦,懒洋洋地说:“能不能别管他们?阿雪接着担心我行不行?”
“你有病就好好修养着,别闹了,我去看看他们,这两日周边的耳目渐渐多了,你我的行踪应该已经被人知悉。”叶听雪神色冷凝。
见柳催不以为意,叶听雪对此事却很慎重,他不想柳催再经历无妄的波折。
柳催仍不松手,还暗中去挑开他的腰带,引得叶听雪微微侧身去抓他的手,柳催趁机咬在他喉结上,引得叶听雪骂了他一声“混账”。
偏偏真“混账”不依不饶,他在叶听雪下颌吹了口气说:“怕他们做什么?我明日换身衣裳,扮成凌霜儿那样,或者别的什么男子,女子……叶哥哥喜欢什么样的?”
叶听雪不堪其扰,动身后退时险些从这张床榻上摔了下去,柳催捞住他,正想把人带回来。
那人却一手撑住床沿,借力柳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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