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我都能扮到。”
他说一天换一张脸,扮个环肥燕瘦的十多天不会重样,胡诌半晌叶听雪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柳催忽然笑了笑,快步拉着他过了繁华处,这回也不看什么热闹的景致了,毫无目的地只顾往前奔跑。吃%肉群⑦%①%零﹕⑤﹔⑧⑧⑤<⑨?零
柳催还趁隙从一旁摊子上取了把花伞塞到叶听雪手中,摊主见那两人拿了东西就跑正要去骂,还未出声耳边就幽幽落下来一个声音——“不用找了”。
摊主抖抖索索,才从刚刚被砸了一下的帽中摸出来一粒碎银。
在最前头果然寻到了个相对空旷的地方,少了奔走卖货的,但人依旧多也依旧热闹。
他们围着在一边,眼睛都对这远处一座黑漆漆的高棚。这是地上最近的焰火,自高棚落下,化成了一座流光溢彩的宝塔,转瞬又落成空。叶听雪眼前晃开一片金灿灿的碎光,先如烟飘散开,再像流星飞坠而下。
击鼓鸣锣,舞龙穿梭在一片火树银花中。
柳催没去看那些热闹景象,只是一直看着叶听雪。他无声地探向了叶听雪的后脑,指尖一动就划断了面具的带子。
妩媚的狐狸脸面掉了下来,露出叶听雪那张最令人心动的真容。叶听雪不知道他又要做些什么,静静地看着他。两人对视良久,都不说话。当他无事,叶听雪又转回去看焰火,那双总有些霜雪冷意的眼被这焰火照化了,其中情意似水温柔,却没有看他。
“……”柳催说了句什么,但那些话含混而过,叶听雪没有听清。柳催也解了那张老虎头像的面具,袒露自己凶煞可怖的一张脸。
打开了花伞,柳催将那片流光花火全部遮住,叶听雪没料想到他忽然动作,仓促间看到彩笔画的一双鸳鸯。柳催不给他退,两人身形被这花伞遮盖大半,这里最热闹的景致,最鼎沸的人声都隔在伞外。
叶听雪这回明白他是什么心思了,扯住柳催衣领将人扯来亲吻。他们就这样亲吻,在一伞之下,叶听雪的轻吻叫柳催满心难耐,他很想捏住叶听雪的脖子按着人的脑袋,吻得最深最深,吻到两人只够一口气用,头脑昏昏涨涨地跌进迷情里。
但他一手还提着伞,另一手和叶听雪五指相扣。那个人用舌头舔舐过他的下唇,描摹过他唇缝,轻易打开了柳催的口齿去勾他的舌头。交缠不过片刻叶听雪就抽身而出,抿唇印在了柳催嘴角,又张口在他的下巴咬了一下。
这下很轻,连印子都没留下。叶听雪松开了柳催领口,手掌仔细将抓皱的那块衣料抚平。柳催仍未起身,和他凑得极近,几乎面贴着面。
近到叶听雪扎眼时睫毛都能掠在他脸上,又轻又痒,这点温柔转瞬即逝。
“阿雪在哄我吗?”
叶听雪简单应了声,但柳催抓着他的那只手握得更紧,看起来并不满意叶听雪这副冷淡沉默的态度。柳催学伞面画的那对交颈鸳鸯,凑过去咬叶听雪的耳垂,这么胡闹一番才又从他身上逼出来直言片语。
“你一个就够折腾的了,一天换一个叶听雪实在无福消受。”他微微偏开头,可算把耳朵解救了下来。柳催的气息还停在那处,叫叶听雪耳根痒,连带着心也痒。他本来还想再说些什么,最后只是叹了口气,“回去吧。”
柳催从前轻易就能看透叶听雪的心思,因为这个人的眼睛太干净,不会说谎。所以很多时候他都能轻易拿捏住叶听雪,知道卖什么样的惨他会心疼,也知道说什么样的胡话他会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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