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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咬了一口,“算了,用这个当代价吧,给你个还算是真的答案。阿雪刚才说我总让你难过,我现在就是想……就想让你开心点。”

开心和不开心,叶听雪没有察觉出现在有什么不同。在他出神时,眼下忽然沾了一点温热,是柳催用手蘸了酒抹了一把。那个人不知什么时候离他特别近了,已将他抵在承了一片月色的窗上。这回是柳催替他斟了酒,叶听雪下意识地递上去喂给他喝。

心跳得莫名快,叶听雪吐了一口浊气让自己找回些许清明:“你前些日子说苏前辈动身去了漠北,我猜她去的是渭州城查岭南王,我想问你岭南王相关的事情。”

问得拢统,答也能答得风马牛不相及。但叶听雪要他认真答,柳催嘴里含着一口酒吻了过去。这口酒一半被两人分着吃了,一半顺着叶听雪的嘴流了下来,顺着领口进去。

一口酒便能让自己醉了,叶听雪有些难捱地偏过头低喘。这动作正巧把他脖颈给暴露出来,柳催借着月光能清楚看到上面的水痕。

柳催看得莫名欣喜,于是话也说多几句:“褚南丰前月被刺,身受重伤停在渭州城修养,这是你们查到的消息。阿雪是不是也猜过或许那伤是假的,他根本没有受伤。”

“可我听说谢怀派了皇子去慰问,褚南丰断了一只手……”叶听雪衣衫被解了一半,靠着窗台身体有些微微发冷。他还提着那杯酒,又将要提不住了。柳催顺势将他手上的小碟子一拨,酒液泼到了叶听雪胸膛上,将赤裸的皮肤染得水色淋漓。

“就当我喝了。”柳催从他脖颈亲了下去,舐了一点他身上的酒,“凌霜儿可以不是凌霜儿,褚南丰就真的是褚南丰吗?他断的那只手是我在软香馆里砍断的,阿雪应该不记得了。”

叶听雪确实不记得了,却从他话中听出来褚南丰是别人假扮的。易容术……最善易容术的分明是被称为“白眼千面”的赵睢啊,叶听雪竟然将他给忘了。

他想起来在荆西府的时候问过赵睢关于叶棠衣的消息,却没细想过柳催为什么大费周章地把赵睢送到漠北,更问过之后赵睢就不知所踪。

原来赵睢身上还有这个价值,帮褚南丰“金蝉脱壳”,成为一粒迷惑谢怀和所有人的棋。

在渭州城的岭南王是赵睢,那么真正的岭南王呢?叶听雪看向柳催,那人早已自然地把他手里的酒给喝了,却并未吞到肚里。叶听雪一时半会听不到答案,有些出神,他感觉自己下身孽根早已涨起多时,满身空虚也不得抚慰。

“他出了岭南,不在渭州城也不在漠北,或许在陂堰和上阳也说不定?阿雪猜猜吧,你那么聪明,肯定不会错的。”

柳催将他推到案台上,分开他两腿。月色照落在叶听雪的身上,让他本就莹白如玉的皮肤更显出一种近乎透明的圣洁。柳催跪在他身下,目光赤裸地将这个宛如神子的人看遍了。伸手捋了捋他身下,柳催含着那口酒侍弄亵玩他的性器。

“啊……”叶听雪手上再也握不住盛酒碟子,让它从手上掉落下去。空荡荡的手让他顿生无措茫然之感,便下意识地抱住柳催的头,手指勾乱了那个人的头发。

那物很少这么快活过,被一个湿润温暖的口腔紧紧包裹住,被一条舌头灵巧地吮弄挑逗他任何敏感的地方。柳催忽然将这物吞得极深,骤然的紧致让他惊慌失措,也给他带来了至美妙的快感。

柳催喉咙吞弄着这个东西,并不觉得不适,反而觉得叶听雪那种不像哭泣也不像欢笑的声音特别动听。这是他在动情的声音,是在难以抗拒欢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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