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被他含在嘴里,郁凛也很难克制口交那种滑腻吃紧的快感,顾怀瑾在这方面的经验够多,能轻而易举地让他酥软下来,在迷乱中又绷紧身体。
酸胀微麻的热感一阵阵翻涌上来,郁凛的手抓在床单上,抓出一道又一道的轻痕。顾怀瑾握着他的腰不许他躲,用舌头和嘴把郁凛带到高顶,眼看就要让他高潮。
“先生。”
房门外突然进入的声音令郁凛肩背处明显一颤,顾怀瑾嘴上的动作停住,皱着眉抬头,沉声问门外:“什么事?”
佣人稍稍地扬声站在门外告诉他:“容少来了……先生。”
“他怎么来了。”说话间顾怀瑾便已从大床上覆身而下,拿起衣服穿上,“我这就下去。”
他衣服套上身,稍微侧了侧眼,看了一眼身后床上撑着身体低垂下头的郁凛。
“那先生……”
“来了。”顾怀瑾穿整衣服,径直出了房间。
房间的门关合上,似乎还有一声密码器落锁的声音,床铺间郁凛低着头不断地低声喘着,他的手紧紧地攥在床单上,把白而薄的指甲都绷出了血丝。
高潮被遏止是很痛苦的一件事……
助兴药剂的药效还在他身体里不间断地挥发着,他能感受到身上像在被火烤,喉咙里干渴嘶哑,皮肤上被舔舐过的地方都在发抖,体内那膨胀的空虚感一刻不停地在跟他叫嚣。
他一个人在楼上大床上被折磨得浑身颤抖不成样子,而就在一层之隔的楼下大露台上,柳容醉酒来找顾怀瑾,一见到人便扑了上去向他索吻,佣人见状连忙退了出去,留下两道难舍难分的身影在室外激烈纠缠。
第二十六章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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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柳容动情的呻吟声在如此静夜里无比清晰地放大,尽管闭紧着窗依然一声接一声的传了进来。郁凛蜷缩在床上,浑身赤裸地抓着被子,他跪趴在床单上垂着头,黑发挡住脸,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倒气。
无处疏散的欲望把他弄得进退两难,胸口噎着一口气如何也出不来,倒流回去的精液将身体磋磨到几乎痛绝的地步,他在扭曲挣扎的过程中摔下床,胸口磕到青石砖上,他下意识地用手去捂肋骨,口中喘着粗气咬紧唇,觳觫着背影屏住一口气用力翻倒过来。
露台上面那两个人做爱的声音仍未间断,时间仿佛过的格外漫长,每一秒钟都被延迟到了极致。郁凛躺在冰凉的地上,身上伤痕无数,他先是闭着眼,然后缓缓睁开了,口鼻中深深地吐着气,朝着漆黑的空气伸出了手。
一片虚无中他好像抓住了什么,他紧紧地将那个虚无之物抓在手里,苍白无色的神容恍如凝固——然而正是这一霎后他笑了。
没有任何来由,没有任何原因,他就这么望着眼前的一片黑,轻轻张着嘴,无声却分外真实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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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宅的露台热闹到半夜,快清晨了两人才算尽兴,柳容昏昏沉沉由管家搀扶着,他身上只裹了一件主人家的薄袍被送进主卧去休息。
顾怀瑾冲了澡上来看郁凛,密码锁一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就从房间里散了出来。房间里很暗,但他辨识到光裸着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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