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书空说：“会吧。”
白驹笑了：“那太好了，你记得送我一幅。”
“送你啊，那你得和我交换。”漆书空握住了白驹想要伸进衣服里的手，不知怎的，白驹觉得漆书空的笑容有些强撑，下颌那处的肌肉是咬紧的。
白驹老老实实地被捉着手，问：“拿什么换？”
漆书空定定地看了他半分钟，白驹专注地看着漆书空，从他的额头移到鼻尖、嘴唇、下巴。然后天旋地转，他被扯到漆书空身下，漆书空的唇先是落在他脸颊上，然后慢慢移到嘴唇，不需要什么技巧，直接从白驹微张的嘴唇中间探进去。
白驹这才摸到漆书空紧绷的肌肉，他压着白驹，加深亲吻时身体也会往前，抵着白驹胸口。
白驹不会接吻，漆书空也不太会，只凭本能去舔咬吮吸，越抱越紧，白驹的心跳非常快，他快喘不过气了才被松开，漆书空靠着他脖颈喘息，然后白驹的喉结被含住了。
“啊。”他轻轻喘了一声，没憋住，漆书空立刻松开了。
白驹还是用那种信任专注的眼神看着漆书空，漆书空的头发乱糟糟的，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漆书空，感觉特别心动。
漆书空觉得应该适可而止了，便要起身，白驹却扯住了他衣摆。
“我如果问一个问题，你会不高兴吗？”白驹蹙眉，用可怜的眼神示弱，“但是我很想问，你别生气。”
漆书空撑在他身上：“说来听听。”
白驹张了张嘴，做了会心理斗争才开口：“以后标记都只能在你易感期的时候吗？”
问完，他整个人都开始烧起来，不敢看漆书空了。
“也不一定。”漆书空回答得很快，“但起码得是你和我都有这个意愿才行。”
白驹看向漆书空：“那定一个暗号好了，一个回答代表愿意，一个回答是拒绝。”
漆书空扫了眼，正好看到拉紧的窗帘，便随口说：“‘窗帘拉上了吗？’——这个行不行，拉上了就是答应，没拉上就是拒绝。”
白驹表示同意。
漆书空点点头，正要起身，白驹突然问他：“那窗帘拉上了吗？”
漆书空没反应过来，顺口答：“拉上了啊。”
第15章15*长腿15老啊姨15
漆书空说完，怔了怔，反应过来。
他看了白驹一眼 ，然后抬起上身，看了眼柜子上的电子钟时间。
距离晚饭时间还有两小时。
他压下去前又问了一遍：“白驹，确定窗帘要拉上吗？”
白驹没回答他，只是亲上来，没敢亲漆书空嘴唇，亲的下巴。
漆书空便不再问了。
漆书空把白驹翻过去，白驹趴在枕头上，很清楚地嗅到漆书空身上的香气，漆书空为什么经常用香水呢。白驹分心去想，他明明有信息素了。
香薰、香水，就连沐浴乳和精油都是青草味，就好像......迫切让人知道他是什么味道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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