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已经订婚了,以后会少喷吗。白驹想,他希望漆书空少喷,他不想让别人也闻到漆书空有多香。
他等漆书空动作,漆书空压下来,手垫到白驹喉结处,轻轻握住他的脖颈。
然后白驹感觉后颈有些刺痛,漆书空咬了他。
电光火石间,白驹反应过来:漆书空可能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标记只是这个标记。
“好了,疼不疼?”漆书空松开白驹,“白驹?”
白驹耍赖一样躺着不动,漆书空去拨弄他手臂,白驹猛地翻过来,眼神哀怨。
“......啊?”漆书空失笑,“怎么这个表情?不喜欢?”
白驹豁出去了,他三两下脱掉上衣,在漆书空诧异的目光里赤裸上身坐在他面前,拽着漆书空的手压到自己胸口上。
“书空,做这个不行吗?”
白驹此时此刻颇有些刚认识漆书空时的样子,但现在漆书空已经不会再拒绝白驹了。他手臂撑在白驹身体两侧,和白驹的鼻尖碰在一起:“快吃晚饭了,白驹。来不及。”
白驹看了眼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原来是来不及,不是误会。白驹稍稍放下心。
这时候漆书空蹙眉,问他:“你是不是瘦了?”
漆书空是实干派,不需要白驹回答,而是亲手确认了一遍,从白驹的胸口摸到胯骨,最后下定论:“瘦了一些。”
白驹自己都没察觉,漆书空笑了一声,有些得意的告诉他:“我比你还要了解你的身体。”
白驹却说这不公平,他完全不了解漆书空的身体。漆书空挑眉:“你想了解哪里?”
他们安静的对视,白驹磨磨蹭蹭地贴近漆书空:“你想睡觉吗?还有那么久才吃晚饭,不睡觉会很无聊。”
白驹这是怎么了,漆书空接住他,让白驹虚坐在自己腿上,如果是以前,他会嘲弄白驹,但现在他说:“是有点无聊。”
白驹往下坐了坐,碰到漆书空腿间的东西。漆书空身体僵了僵,扣紧白驹。
漆书空的食指扣在白驹拉绳松紧运动裤腰带上,裤带早就散开了,他用手往下勾,白驹配合着抬腿,把裤子脱了,里面是一条灰色的平角裤,漆书空扔了裤子看过来,内裤前面凸出一块,洇出一点深色痕迹,漆书空想起,自己好像还没有认真看过白驹的性器。
他让白驹靠在床头,分开双腿。漆书空跪在他腿间,白驹的性器不大,半硬着,前端是粉的,漆书空用手握住了,套弄两下,性器变得更硬些后,白驹开始拽他的睡袍。
漆书空便让白驹解了系带,他没像白驹一样脱光,只是将内裤往下拉了一些,两人的性器并在一起,挨蹭两下,漆书空便一起握住了。
白驹觉得很刺激,身体的反应有点剧烈,像过电一样,酥酥麻麻,最清晰的在下半身,他绷着脚,没几下就射了。
“你也太快了,白驹。”漆书空笑了,抽了纸巾给他擦了擦。
白驹喘息着,漆书空的性器还硬着,他伸手握住了,给漆书空弄。
漆书空的性器很烫,形状漂亮,白驹觉得漆书空当然不懂,自己这么快就射。是因为自从漆书空发情期后,白驹就总是会想到漆书空是怎么干自己的。
他已经不能像以前一样,什么都不懂了,这种改变是漆书空带给他的,他的性幻想全是漆书空。
白驹学着漆书空刚刚的样子给他弄,他看得很仔细,仔细得漆书空都有点不好意思,轻咳一声把白驹抵在床头,靠在他肩膀,拒绝对视。
白驹低着头,看到性器顶端渗出一些透明的清液,他便用拇指帮漆书空擦了一下。谁知漆书空反应很大,浑身都抖了一下,还发出很好听的喘息。
这里舒服?白驹又往那里摩擦一下,漆书空的反应证实了他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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