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毫无章法地抚摸他的身体:“书空,书空......”
“等等,我还没......”漆书空突然噤声。白驹握住了他的性器。
白驹一边摸一边重申:“真的可以了。”
说实话,白驹已经有点忘记漆书空发情期时的细节,但这次他很努力记着。
漆书空一只手包着他头顶,另一只手撑在床上,每往里撞一点,白驹就会喘一声,他咬紧嘴唇,紧紧贴着漆书空身体,变成攀附他的藤蔓,缠绕他,向他索取养分。
漆书空动得很克制,很轻,等白驹慢慢适应后,才开始慢慢用力,频率也逐渐快起来。
“啊......啊......”白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叫,他觉得很舒服,原来人舒服了会发出这种声音,但漆书空不会,漆书空喘得很重,抽插的节奏明显乱了,本能逐渐替换掉理智,他越进越深。
白驹不阻止,只是接受,他太舒服了,不只是因为做爱舒服,还因为对方是漆书空。漆书空画画的手抱着他,曾拒绝过他亲近的身体与他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白驹突然有种失而复得的酸涩,紧紧抱着漆书空,无声地,有泪水涌出。
“白驹,你这样越抱越紧,怎么弄?”漆书空被他抱得进退为难,出声提醒。
白驹说:“那就这样,休息一会......”
漆书空听出他的声音不对劲,把他拉开,看到白驹湿润的脸,白驹猛地一僵,开始挣扎起来:“啊!你怎么——”
漆书空握住他的腰,把他压制住,往自己腿间压,抽送变得凶悍,白驹挺起胸,被漆书空咬住。
“哭什么,白驹?”漆书空的声音有些咬牙切齿,“这么可怜,求着人弄吗?就这么舒服吗?”
白驹没办法解释了,他害怕门外经过的管家和阿姨会听到他忍不住发出的声音,抱着枕头,死死闷住脸,很快更剧烈的快感从下身源源不断涌上来,白驹把被子踢开了,枕头拉下来一些,看到拉紧的窗帘。
他联想到什么,后穴突然绞紧。
漆书空被夹得抖了一下,连忙抽出来,射在了白驹腿间。
白驹喘息得厉害,这比打篮球累多了,他感觉漆书空还在他腿间蹭,便摸索着碰到他的性器,根部有一段更粗些,变得肿胀。
“啊。”白驹张嘴。
漆书空吻上去,堵住他嘴唇:“嘘——”
白驹在漆书空柔软的嘴唇下变得安静,他想,以后漆书空说的话,不能全信了。
第19章19*长腿19老啊姨19
白驹提出想要再去一趟漆书空的储物间,漆书空拗不过白驹,又担心白驹乱翻会看到更加不该看到的东西,便陪着他一起去了。
好在白驹只是对那一本好奇,他轻车熟路翻开画册:“果然画的就是不一样啊,我打球的时候有这么帅气吗?”
漆书空解释:“创作是很主观的东西,画面反映的是作者眼里的世界。你在别人眼里帅不帅不知道,但在我眼里是这样。”
白驹脸上一热,连忙翻到下一页:“你明明不需要模特,我没摆过这个姿势,你也画了。”
漆书空说:“人体参考和透视是不一样的,我只是参考你的肌肉骨骼,透视可以通过吉特达木人和图片学习,你没摆过,但是我想象你摆了,这叫创作。画画又不是摄影,发挥空间很大。”
白驹哑口无言。
“那,你就不能画点正常的......”越往下翻,就越像春宫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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