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温郁,一夜白头了。
难以言喻的悔恨和痛苦,凿子一样锥进他的骨髓。心痛到无以复加,他只能将人抱进怀里,亲吻他的头发,抚摸他的后背:
“不想了,阿郁,我们不去想他。已经到家了,再也没有人能伤害你了。”
温郁任凭基米尔对他做什么。身体上最后的浓墨重彩也消失殆尽,现在的他,像一个被人类捕获的纯白天使,若是再有什么颜色,那也只能是血了。
基米尔带着他回到了韶京的住宅,牵着他来到自己的卧室。
“阿郁,想先洗澡还是先吃饭。”
虽是这样问,手上已经拿好了温郁的睡衣。把人拉到面前,给他换上衣服。然后带着人去洗手,吃饭。连温郁自己去拿刀叉,都被基米尔阻止,然后一口一口地喂给他,像是在照顾一个幼儿。吃完饭,又牵着人去洗澡。
下人们全程站在一边低着头,不敢去看。
温郁极为配合,只是不说话,不睁眼。
浴室里水汽氤氲,温郁的身体朦胧美好,上面青青紫紫的掐痕和吻痕,还在诉说着他刚经历了什么。基米尔的目光划过那些暧昧痕迹,像是没看到一样,眼中不带一丝情欲,只是尽职尽责地为他清理身体。
就好像一个真正的父亲。
温郁突然抓住了基米尔的手腕。这是他今天以来第一次主动做些什么,基米尔有些惊喜地看向他:“阿郁……”
话音突然顿住。
他看见温郁在他面前缓缓跪下,伸手摸上他的性器——那里其实早就涨大到了可怕的尺寸,然后微微仰起头,将龟头含进了口中。
睫毛不堪水滴的重负,弯了一下,水滴便沿着脸颊滑下,润湿了那根粗壮狰狞的东西。他认真又富于技巧地,舔舐那个将他的嘴巴撑到极致的龟头,啧啧的声音和水声混合,将情色放大。偶尔还吮吸一下,用舌尖钻磨马眼。
明明没有表情,却因为闭着眼睛,好像带了饥渴难耐的痴迷,爱到骨子里的虔诚,以及绝对的顺从与臣服。
浴室里多了基米尔压抑的喘息。
大手放在温郁的后脑勺上,上面青筋暴起。实际上只是虚虚地搭在上面,没用一点劲。
几个剧烈的喘息之后,他轻轻推了温郁的肩膀,让他吐出了那东西。
温郁仰头对着他,说出了今天以来第一句话:
“为什么不要,你带我回来,不就是想做这种事的么。”
清冷的声音带了点哑,在温暖的浴室里,把基米尔冻了个透。
“不……”
基米尔还没说完,温郁浅浅勾了一下嘴角,讥讽又悲哀:
“你看,我现在骚浪得很,对你来说岂不是好事?”
他站起来,拥抱住基米尔,勾住他的脖子拉向自己,极尽缠绵地与他深吻,灵巧地挑逗基米尔的唇舌。
而基米尔像是被冻住了,没有任何回应,任由温郁在他身上勾引。
温郁放开他的唇,一道银丝拉长,又崩断。他抱着基米尔,乳尖轻蹭他的腹肌,纯白的头发让他看起来无比圣洁,动作却像一个勾引客人的骚妓。
“快点,操我。”他说。
“然后把杨银山放了。”
*
基米尔从NIC回来的时候,精神已经很疲惫了。
王室与议会的关系已经到了冰点,战争一触即发。这种时候,他不仅要表面为王室分忧,还要暗中与议会的人筹划颠覆政权的计划。艾柏山也已经结束了他的审查,即将回来。到时候,即便他们之间有再多的龃龉,也要暂时放下,为共同的目标合作。
回到家里,温郁正坐在床边,面对着窗户。赤色的夕阳透过窗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