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隋陆先一步掀开了他的毛衣,嘴唇沿着腰腹中线,从肚脐往上亲吻,停在右边乳尖,张嘴轻轻吮了一下,浅尝辄止。
“想不想我?”隋陆面无表情,只抬起眼皮时,有种刻薄的漂亮。
陈津南直觉他问的是另一种想,不是想不想他这个人,是想不想和他做这种事。
少年时期的性吸引总是不讲道理地萌生,膨胀起来又不听使唤,很多时候陈津南根本不知道他和隋陆在做什么,隋陆也并不比他清醒多少。一开始的亲密是理所当然,分得清是谁在引导,后来则是一路脱轨,谁也怨不了谁。
他口干舌燥地点了头:“想……”
两个人都心急,等不了那么久,一边接吻一边解开对方的裤扣,释放出性器,抵在一起磨蹭。
隔壁的谈笑声一波接着一波,口音很陌生,显然不是长湾本地。本就是第一次在家以外的地方和隋陆亲近,环境的陌生感更是在反复强调这件事,陈津南又舒服又紧张,没过多久就挺着腰射在隋陆手里。
他想让隋陆也舒服,很卖力地握着他的性器套弄,然而等他鼻尖都沁出了一层薄汗,隋陆还是没射,鸡巴精神地抵着他的掌心,柱身上的肉筋鼓胀凸起。
“不弄了,南南,有点射不出来,”隋陆见他脸都热红了,帮他把毛衣脱了,“先去洗澡吧。”
陈津南上身光溜溜地贴着他,就着跨在他腿上的姿势,将自己脱得只剩一条内裤,然后看着他说:“你也把裤子脱掉……”
“怎么了,你又想玩吗?”隋陆掌住他的后腰,啮着他耳廓的软骨,低声说。
“不玩,”陈津南摇头,手沿着露在外面的一整根粗胀,摸进他牛仔裤的前襟,指尖碰着挤在里头的囊袋,“我想你也舒服。”
两个人都要舒服,这是必须遵守的游戏规则。
……
招待所的房间普遍陈旧,装修时间能追溯到十几年前,连头顶的灯罩里都裹着一团黑乎乎的旧灰。隔壁的欢笑还没停,窗外不时响起刺耳的喇叭声,四周似乎是一片浑浊,什么都能藏得下。
隋陆抿紧下唇,按照陈津南的指示,浑身赤裸地靠在床头,胸口的薄肌暗暗起伏着。
这两个月里,陈津南偶尔会自己玩阴蒂和鸡巴,无意识地夹着被子自慰,他是一次都没有。有那么几次,他在电话里哄着陈津南自慰,一边听着一边握着性器,缓慢地拨弄龟头,心里是满足的,可到最后也没射出来。
外公想让他和表姐一起出国念大学,让他抓紧时间准备,年底参加语言考试。
说出去可能没人会相信,他在外公家并不受待见。
陆芮不是独生女,她上面有两个哥哥,下面有个妹妹,每家都有孩子,每个都是从小精心培养,在大城市长大,每一步都在和同龄人竞争,只有他,像凤凰窝里的土鸡,从头到脚写着血统不正。
他在这个家里做什么都没得选,只能无条件满足别人对他的要求。
喘不过气,偌大的别墅里空气稀薄。
想回家,想要南南。
这股无法对任何人言说的压力在此时转化成急需发泄的欲望。
隋陆用手背挡住眼睛,存在眼底的最后一幕是陈津南背对着他跪趴在床上,含住了他的性器前端。陈津南还穿着内裤,腿间的阴户像是被催熟了一样,夹紧腿时,凸显的弧度越发饱满,他甚至看到那一片湿痕是如何在薄薄的布料上晕开。
他不再看,任由其他感官变得尖锐敏感,直到攀上久违的高潮。
“要射了南南,呃……”他伸手去握性器,怕喷到陈津南脸上,“躲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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